搞得胡謹州也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剛剛還是硬漢的他,瞬間一臉的手足無措。
就連說話也結巴起來,“怎,怎麼了?”
“哇!哇哇哇~”白翩翩哭的更大聲了。
“彆,彆哭呀,翩翩,你怎麼了?跟我說。”
聽到問話的白翩翩,閉著眼睛,張大嘴巴,嚎的更大聲了。
從沒見過白翩翩這種陣仗的胡謹州,一臉懵逼又著急。
他回想起之前,妹妹不開心時,或者哭的時候,他拿出好東西哄妹妹,總能奏效。
於是,他從儲物戒裡拿出一枚紫金丹,試探著遞了出去,溫聲的哄道。
“好了,我送你一枚紫金丹。彆哭了。”
啊?還能有這好事兒?
白翩翩一隻眼睛眨條細小的縫,嘴裡繼續嚎著,手卻麻溜的將那枚紫金丹,收進了儲物戒。
見她這快速的沒有一絲遲疑的動作,胡謹州愣了愣。隨即笑著道,“好了,東西都收了,彆哭了。”
白翩翩不管不顧,張大著嘴,閉著眼繼續乾嚎。根本不理會胡謹州的話。
胡謹州望了她一會兒。無奈,又從儲物戒裡拿出一枚太乙丹遞到白翩翩麵前。
瞬間,白翩翩那隻眨了一絲縫隙的眼睛,透出一絲亮光。
“這枚太乙丹也送給你,彆哭了。”
幾乎是他話音還未完全落下,白翩翩就快速的伸手,收走了丹藥。
胡謹州溫和的笑著道,“好了,這下不能再哭了。”
白翩翩快速的眨開一隻眼,瞅了下胡謹州的神色。繼續狼哭鬼嚎。
胡謹州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擔心。嘴角的笑容大了一些。
“好了,彆哭了,這下,你哭斷喉嚨也沒有禮物了。”
見白翩翩哭聲還未停下來,胡謹州低笑一聲。“嗬嗬。”
然後乾脆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還伸長了腿。抬頭戲謔的對白翩翩說。
“你慢慢哭,我坐在這兒等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白翩翩停頓了一下,又試探性的哭了幾聲。
睜開一隻眼睛,見胡謹州果然坐在地上休息。她徹底停止了哭嚎。
算了,適可而止吧,薅羊毛也不能太厲害。
能讓她這樣厚著臉皮的。不是她任性,也不是她貪心不足。
是她,實在太窮。
白翩翩耷拉著個臉,在胡謹州旁邊坐了下來。
胡謹州從衣袖裡摸出一方帕子遞給她。白翩翩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水,一臉的疑惑。
“嗬嗬……”低笑聲從胡謹州的喉嚨裡,不可控製的溢了出來。“不擦擦眼淚?”
眼淚?白翩翩伸手在眼睛上一抹,媽呀,果然有眼淚。
啊這……好像有點丟人了,她不好意思的,快速從胡謹州手裡拿過帕子,轉過身去擦乾了眼淚。
太尷尬了,太丟人了,太社死了。她明明隻是故意的假裝乾嚎幾句。
心思都放在了胡謹州給的東西上,哪料真的有了眼淚。
白翩翩深深吸了兩口氣,沒事,沒事,隻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彆人。
她又轉身,裝作若無其事的將帕子遞到了胡謹州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