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天,對於欣雅一家來說,意義非凡,欣雅一家也都在漸漸成長起來。
劉宇和劉岩兄弟二人的基本功,現在也練得紮紮實實的。
二丫和五丫,也跟著練了一個多月了,小有成效。
劉湖看著眼熱,想著不能讓孩子們給落下了,也跟著鍛煉,學習格鬥技巧。現在他可是個出色的獵手了。
孫巧芝每天忙著做衣服,被子,忙著收拾家務,偶爾也跟著練一下招式,現在普通的漢子是打不過她了。
這個冬天,欣雅一家靠著打獵也賣了五六十兩銀子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之間來到了年關。
“爹,我們今天在上最後一趟山,打到獵物我們就不賣了,留著過年吃吧。”欣雅說道。
“好,聽我閨女的。”
孫巧芝也笑笑說道“嗯,不賣了,咱家三丫說的算。”
二丫笑眯眯的說道“現在的日子感覺像是在做夢呢,不但能吃飽飯,還能吃上肉了。
五丫喊到“三姐三姐,我也要吃肉肉。”
劉宇和劉岩兄弟二人對視一笑,心裡都想著,這樣的日子真好啊!不用挨餓了,也沒有人打罵了。
一行人拿著工具就往山上走,走到山腳下,碰到了劉老漢和劉海也正在上山。
“爹,這死冷寒天的,你上山乾嘛去啊。”劉湖對著劉老漢說道。
“嗨,”劉老漢歎了口氣。
“你在家的時候,打的柴禾,原本冬天夠用了,誰知道,被你娘給賣了…”劉老漢無奈的搖搖頭。
“三哥,二哥偷著去鎮上賭博,欠下賭債,賭坊的人來要銀子,說是不給銀子就把二哥的手剁了。”
“娘,娘就,就把家裡的柴禾,還有那個手鐲都給賣了。還了賭坊的債。”劉海難過的說道。
“賭博,這個劉二混子,在家不好好乾活,還跑去賭博了?”劉湖瞪著眼睛怒聲道。
欣雅一聽到賭博,急忙說道“爹,天黑的早,咱們該走了。”
“三湖啊!這死冷寒天的,你帶著孩子,這是乾什麼去呀?”劉老漢好奇的問道。
“爹,我帶著孩子們上山去轉轉。”
“你家也沒柴禾了?”
“爹,我家有柴禾,秋天沒事的時候,巧芝領著宇兒和三丫,撿的柴禾,把院子裡都垛滿了。”劉湖一臉驕傲的說。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這是…
“爹,我帶孩子去打點野味,留著過年吃。”劉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三哥,你啥時候會打獵了?”劉海驚訝的問道。
“這不是,分家了嗎,沒有糧食,我帶著孩子們,沒事就去山裡轉轉。”劉湖說道。
“三湖啊!是爹娘對不住你啊!爹老了,也沒能力幫你了。”說著,劉老漢連連歎氣。
欣雅皺皺眉,分家,斷親,沒糧食的時候,也沒見你們過來問問啊!現在說這些他們這是想乾啥。
欣雅疏離的說道“爺爺,不用你們幫,我們家現在過的挺好的。
欣雅對他們沒有親情,穿過來就遭到謾罵,毒打,想到郭氏的惡毒,貪婪,更想離他們遠遠的,永不來往才好呢。
雖然,劉老漢讓他們分了家,可也是因為他的不作為,而造成的。
分家後,知到他們淨身出戶,房子都是村長給找的,他們也沒有過來問問。
想到這裡,欣雅說道“自從斷親後,我們沒糧,沒房,爹娘也沒賣我們,我們也都過來了,現在挺好的,不勞爺爺掛心了。”
劉宇和劉岩兄弟二人,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劉老漢一聽,知道這幾個孩子記恨他們了。也沒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