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淮安的膚色白皙,皮膚光滑,細細看來,竟是比女子的皮膚都好。
“哎,你的皮膚怎麼這麼光滑啊,一點瑕疵都沒有,用什麼擦得臉啊?”海棠好奇道。
寧淮安沒有說話,目光始終放在眼前的湖麵。
舟船破水,兩岸青山倒退,似有猿猴啼叫,頗有意境。
苦荷的修行地距離京都不遠,待二人策馬而回,天色尚早。
回到侯府時,見大門敞開著,門前停著一輛輛馬車,下人們正在往車上搬東西。
“這是要搬到哪裡去?”寧淮安問道。
見到寧淮安,下人連忙行禮“見過侯爺。”
管家孫福在此時走出來,恭敬道“早晨宮裡的黃公公來了,說天策府已經整理出來,要我們搬過去。”
孫福滿麵紅光,臉上洋溢著笑容。
本來當初被遣到寧淮安府上他還不樂意,現在卻是真香了。
誰也沒想到寧淮安一路平步青雲,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初入官場的新人,達到了武官最高地位的天策上將!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外如是。
“侯爺,天策府下人們已經打掃乾淨了,您的馬車已經備好,老奴送您過去。”
門前果然停有一輛拴著四匹駿馬的豪華馬車。
四匹馬皆是通體棗紅,神俊異常。
走入車內,裡麵也很是寬敞豪奢,現在雖是入秋,但白天還有些燥熱,車裡卻十分涼爽,冰塊上還放著切好的冰鎮西瓜。
馬車行駛的很穩,一刻鐘後,馬車緩緩在一座極為闊氣的大門前停下。
“曜,這房子可真夠大的。”海棠不禁訝然。
孫福笑著解釋道“這宅子占地一百餘畝,裡麵有各類建築房屋數十座,更有假山樓閣,後院還有一座小湖泊,另外還配有一個占地十餘畝的演武場。”
“這麼大?”寧淮安也有些意外。
這已經是王府的規格了,甚至在王府中都算是比較豪華的。
“回侯爺,這裡原本就是王府,隻是一直閒置著。”
抬頭望去,門上的牌匾上充斥著歲月的痕跡,數名下人正用繩子拉著,一點點將沉重的牌匾摘下,換上禦賜的“天策府”牌匾。
“好,今天喬遷之喜,府上所有人皆賞十兩銀子。”
孫福激動道“多謝侯爺賞!”
邁步走入大門,裡麵更為豪奢。
入目所見雕梁畫棟、假山樓閣、奇花異草應有儘有。
京城的房價很高,這樣的房子更是有價無市,看得出來,小皇帝對寧淮安十分重視,這賞賜都能讓文武百官酸的吐酸水。
“演武場在哪裡?”
這是寧淮安最在乎的。
房子再好,對他來說享受都不如修行重要。
“侯爺隨我來。”
穿過了兩重院落,眼前忽然開闊。
十幾畝的演武場,換算一下都得有近萬平方,彆說是力量訓練和舞槍弄棒,就是在裡麵騎馬射箭也是綽綽有餘。
場地內搭著涼棚,寧淮安在侯府讓人定製的那些訓練器材也都被搬了過來。
寧淮安二話不說,直接就脫了上衣。
“哎呀……你怎麼!”海棠頓時羞紅了臉,伸出青蔥般的小手擋住麵部。
但手指縫裡卻露出一雙眼睛偷偷打量。
高大的身軀,結實勻稱的肌肉,每一塊肌肉都訓練的恰到好處,既不太瘦也不顯肥大臃腫。
“呼……吸……呼……吸……”
寧淮安來到臥推架上,直接裝上近兩百公斤的配重開始熱身。
這恐怖的重量,就連海棠都不禁咂舌。
難怪他力氣那麼大,這訓練強度也太可怕了……海棠頓了頓,忽然開口“你不用趕回滄州嗎?”
她還記得昨天在皇宮時,寧淮安說過慶國一定會出兵攻打滄州城的事。
但看寧淮安現在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不急。
哐當!~
寧淮安推了一組,將杠鈴放下,聲音平穩道“不用,等就行了。”
“等?”海棠疑惑,“等什麼?”
寧淮安繼續加配重“等慶軍奪取滄州失敗。”
他很自信,因為在離開前就做了完善的部署。
守城的是以高順為首的陷陣營,他手下不過千人,但卻極為勇猛,哪怕麵對十倍以上的敵軍也毫不畏懼。
況且城內還留有部分邊軍,加起來也有小兩萬人,守城綽綽有餘。
況且還有其餘邊軍在戰營策應,大雪龍騎亦是退到關外鎮守,時刻準備馳援。
在如此完全的準備下,除非慶國發動數十萬大軍不顧一切的攻城,不然根本不用擔心。
“你就這麼有信心?”海棠有些不安。
畢竟齊國敗了太久了,哪怕經曆了兩場大勝,她還是對齊軍的實力相信不起來。
寧淮安淡然道“沒有輸的可能。”
頓了頓,“慶國現在肯定不死心,以為隻是大意失滄州,隻要讓他們再次經曆慘敗,才能夠麵對現
實。”
說話間,寧淮安已經將重量增加到了兩百四十公斤,但臥推時仍舊麵色平靜,不見絲毫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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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組,他將杠鈴放下,擦了把一層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