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平靜道“因為那些人死的時候,都穿著孝服。”
劉海中苦著臉道“傻柱你就閉嘴吧,要是那些人還好,起碼老太太跟她們熟,她們興許不好意思乾什麼。”
“要真是外麵來的,咱連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誰知道它們能乾出什麼事?”
聞言,傻柱毫不在意,“二大爺你平時那個耀武揚威的勁兒哪了?我倒覺得人比鬼難纏多了。”
說完,不由自主的看向何雨析,這個就比鬼還難纏。
閻埠貴勸道“傻柱,你可以不信,但你不能口出狂言。”
“聽說過敬神的,沒聽說過敬鬼的,三大爺你讓她們來,我用你家鍋給她們煮了!”
“傻柱!!!”三大爺臉都綠了,煮完鬼那鍋還怎麼用?買新的不得花錢嗎?
一旁,何雨析低著頭琢磨。
穿著孝服自殺?
那時候肯定沒有殉葬的說法,那就是自己先憑吊自己?
老太太快八十了,她都不願意細說的事究竟有多恐怖?
何雨析頭皮發麻。
聾老太太又道“中海,我依稀記得一些人喜歡吃什麼,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你找點錢買些吃的,找人用紙裁點衣服,去葬她們的地方給燒了吧。也許能平息下怨氣。”
怨氣?何雨析敏銳的提取到關鍵詞。
被逼自殺?
還是死後被掛上去的?
易中海點頭,“我等下就去辦,明天就去燒。”
劉海中道“老太太,要不要找人做場法事?”
聾老太太點點頭,“我乏了,你們安排吧。”
說著,忽然露出一絲頗為吊詭的笑意,“也許她們是來接我的?嘿,真說不定!”
一層白毛汗,瞬間爬滿幾個男人的後背。
“中海拿筆記一下,其他人回去吧。”聾老太太說道。
中院,何雨析家。
傻柱現在學精了,雨水不在他不來,因為會被攆走。
雨水在的話,何雨析雖然說話不好聽,但起碼不會攆人。
傻柱微微揚著頭,“老二,昨晚睡得怎麼樣?”
何雨析淡淡道“今晚你睡吧,我守整夜。”
傻柱心裡一暖,憨笑道“知道心疼大哥了?”
何雨析道“我隻是不想欠你的,省著你來讓我寫諒解書。”
棒梗這個案子極其特殊,目前還沒任何進展,也就給賈家人留下了更多時間。
傻柱臉一黑,“你就這麼看不上你哥?我不就算計了你一回嗎?你至於這麼記仇嗎?”
何雨析“我哥死了。”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就知道有這句!
“我不用你替我守,我就當昨晚我給王八蛋守了下半夜!”
傻柱說完就跑,不給何雨析任何還口的機會。
入夜,天色如墨,北風呼嘯中,前中後三院都有人緊張的注視著院裡的一草一木。
絲毫不敢懈怠。
翌日,清晨,天藍如洗。
何雨析一睜眼就拍了一下床,傻柱又沒叫他!
叫上雨水,何雨析發現昨晚隻有婁曉娥在這,而聾老太太不在。
有些放心不下,便去後院看看。
聾老太太一如往常,笑著說自個早看開了,那些人要是來了,她就跟她們走。
把何雨析聽的後背直冒冷汗,這兩天後背就沒乾過。
回到中院,領著雨水往外走時,在前院遇到閻解成。
閻解成眼圈發黑,嘴唇發白,眼神直勾勾的。
“媽呀!”雨水嚇了一跳,“閻解成你怎麼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