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他?”
何雨析詫異道“解成,你宰他乾什麼?”
閻解成惱火道“我那塊受傷就是被他踢的!說真的,我當年天天想著怎麼弄死他,但我最後還是信你的,也幸虧信你的了,不然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說到這,閻解成也就釋然了。
“哦?哦”
何雨析頷首,就說麼,六幾年的時候閻解成有一段時間苦大仇深的,原來是準備對傻柱下手。
三大媽忽然說“幸虧你沒動手,就你能弄過傻柱?咱院誰能弄過他,那小子體格就是個牲口小析我沒罵你哥,我是誇他。”
何雨析笑,確實是個牲口,這些年傻柱也跟彆人乾仗,從來沒輸過。
閻埠貴歎口氣,“解成,你說的爹一身冷汗,你要是真給傻柱弄死了,你旁邊這位能給咱全家弄死。”
閻解成毫不在意的倒酒,反正都過去了。
閻解放倒是咽了口口水,不大敢說話。
自從六四年被何雨析給了一巴掌後,到現在他看何雨析還有心理陰影。
至於閻解曠和閻解娣對何雨析印象反而很親近,因為後來老閻家和何雨析和解後,大家相處的還挺愉快。
何雨析笑道“行了,這好日子沒必要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了。”
“感謝你給了我堅持下來的希望,現在終於撥雲見日了,我敬你一杯!”
從來不喝酒的閻解成喝了滿滿一個二兩杯。
閻埠貴老淚縱橫,也敬了一杯,後怕啊,全家差點團滅了。
何雨析陪了一杯就打算走,想跟女兒一起吃飯。
老閻家見留不住,就送中院三個硬菜,驚得易中海直問閻埠貴是不是漲工資了
小芳把驢肉和驢皮凍切塊,傻柱把驢肉店送的蘸料扔了,自己調了個汁,味道那叫一個好。
曉京在香江屬於最典型的富養,不僅吃遍香江,甚至還去過好幾個國家遊玩,算吃過見過的。
但吃了傻柱做的菜和料汁後,心裡真服了,直說大爺做飯真好吃,給傻柱美得不行,就連看向何雨析的眼神也得意了好幾分。
媽了個巴子的,憋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握住你的把柄了,再敢招惹老子,老子就不給你閨女做飯吃,讓你閨女鬨你!
傻柱一邊想一邊傻嗬嗬的笑。
“彆樂了,我有點事跟你說下。”
何雨析忽然認真起來。
傻柱大大咧咧道“有啥好商量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乾,直接告訴我乾啥就行。”
旁邊,小芳習以為常,論智商,八個傻柱也不如一個何雨析。
“咱們集體把廠裡工作辭了吧。”
“我可沒當幾年食堂主任!”
傻柱有點不願意,現在這工作好啊,每個禮拜做兩頓招待餐,其他時間淨溜達玩,工資每月七十多也不老少的,他本來打算就這麼混一輩子。
小芳推了他一下,“你聽小析說完。”
“我也沒說不聽他的。”
傻柱嘀咕了句,看向何雨析。
何雨析道“我準備乾個連鎖火鍋店。”
傻柱直搖頭,“東來順現在買賣都一般,你能乾過人家?可彆媳婦有幾個錢你就霍霍。”
“我要乾麻辣火鍋,跟老京城涮羊肉是兩回事,食材更豐富,價格更實惠,口味就看你了。”
“看我?唉!”
傻柱低下頭開始琢磨。
小芳問道“什麼叫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