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我剛去問完。”
何雨析穩步執行著心裡的計劃。
“哪兒?”小芳問道。
“前門大街有個雪茹絲綢店你們知道嗎?”
“知道知道!”
“老板娘陳雪茹嘛,前門大街一枝花。”
“都多大歲數了還一枝花?好像跟傻柱同歲。”
“跟我同歲怎麼了?我才四張多呢!”
“就那家。”何雨析道“那個店麵臨著主乾道,她正好打算去國外陪兒子,我就商量著想租下來。”
傻柱道“貴不貴?”
何雨析道“還沒租下來,她現在也搞不明白一些規定,找人問去了,價格不會太貴。”
易中海道“小析,我跟咱們這邊街道的乾部都熟,要不要我幫著打聽打聽,咱這附近有沒有合適的?”
何雨析沒打算在本街道開店,東直門分門裡門外,如今遠不是今後那樣裡外都繁華,門外基本都是廠區,容易乾賠。
但凡事試試倒也不錯,便說好。
易中海招呼著曉東和小真好跟他走,這就要去找什麼王主任問問。
四歲的曉夏看看往外走的兩個哥哥,又回頭看看姐姐,又想走又不想走,嘴一扁,竟然閉著眼睛哭了起來。
“哈哈哈哈!”
院裡人毫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小芳罵道“混小子,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哭鼻子像什麼話?”
曉夏哭的更厲害了,“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是男子漢大豆腐!”
“哈哈哈哈!”
眾人笑得前仰後合,也不知道這臭小子跟誰學了這麼一句。
最後曉京抱起曉夏,跟著一大爺一起走了,曉夏這才不哭,而是緊緊摟著姐姐脖子,還親了姐姐臉蛋一口。
看著孩子們感情好,傻柱心裡也高興。
“老二,你和婁曉娥再要一個啊。”
“對啊。”劉海中挺著肚子,“你小子彆樂,你一大爺兩口子身子骨結實著呢,還真能幫你帶。”
小芳道“小析,你要是再生個,我就不去上班了,你們忙著乾事業去,我給你們當後勤,我幫你帶。”
三大爺閻埠貴望著西斜的太陽,悠悠道“老劉,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
“當老師的還有不明白的?”
劉海中怪得意的,讓他問。
閻埠貴道“你說我家那幾個孩子小時候怎麼一點都不親近呢?跟老何家這幾個小東西很不一樣。”
這一問,直接把劉海中的臉給問塌了,他家也麵臨著一樣的情況,甚至比老閻家還嚴重。
老閻家兄弟姐妹幾個雖說關係不親近,但逢年過節還能一起吃頓飯。
老劉家這三兄弟,基本上和老死不相往來差不多,就連過年也是錯開時間來拜年。
三大媽和二大媽搖頭歎氣。
閻埠貴道“難道是因為我對他們太吝嗇了?六四年的時候小析問過我,為什麼對他們吝嗇,小析你還記得我怎麼回的嗎?”
“記得。”何雨析對那場對話印象深刻,想起來宛如昨天。
“您說看出解成他們這就不合適當著這麼多人說了吧!”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閻埠貴苦澀道“我說看出解成他們不會給我養老,所以提前收點。小析,還有個原因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