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雄簡直快被打擊死了。
人好看也就算了,身材好也就罷了,可是連聲音都這樣好聽是要弄哪樣?
世上怎麼能有這樣完美的男人?!
不過打擊歸打擊,拓拔雄有些莫名其妙,連自稱都改變了也不自知,“大人你是什麼意思?你的女人是誰?我什麼時候肖想你的女人了?”
他這些天玩過的女人有五六個,除了雲家那位,身份都是些低微的百姓,並沒有一個身份樣貌和氣質足以與這位匹配的,怎麼就肖想他的女人了?
雲家那位二小姐乃是身份最高的,可她不是和那個七皇子有牽連麼,不可能是他的女人啊!至於那位三小姐,就更不可能了,這樣一位強者,怎麼可能看上一個沒有修為的廢物呢?
“你不必知道她是誰,你隻要知道,敢對她動心思,就該死。”
他的聲音很淡,語氣也不十分淩厲,可是拓拔雄又是一驚。不過想到他如此年輕,就算修為再高,也不可能超過了玄階去,他身邊的兩個聖階巔峰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他何以為懼?
是以,他好笑的道“小子,做人不要這麼狂妄,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在你立即從這裡走出去,為本座將門關好,本座還可以饒你一命,不然就彆怪本座不客氣了。”
男人麵具下的嘴唇輕輕的勾起一角,戲謔之意就那樣漫不經心的溢了出來,“本座很想知道,你這頭醜陋的肥豬要怎麼對本座不客氣?”
“小子,你真的激怒本座了!”
拓拔雄是真的怒了,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彆人將他和豬聯係在一起,雖然他的確是胖了些醜了些。
話落,他身上玄階巔峰的強者威壓施展了出來。
幾乎是立即的,麵具男人身後的兩個聖階巔峰的黑衣人便感到腳下趔趄,身體前傾,嘴角溢出血來。屋內的一些瓷器也因為受不住壓力而碎裂。
彆看玄階巔峰和聖階巔峰就隻差了一個階彆,但即便是聖階巔峰和玄階初期,也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更彆說是巔峰!
麵具男人輕輕抬手一揮,他身後的隨行便感到身上的壓力頓時消散。
看著那兩個倏然站直身板的隨行隻彎了下腰便若無其事的樣子,拓拔雄驚愕不已。
眼前的人氣勢不凡,他並不想鬨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所以為了震懾他們,他出手隻用了五成的力道。
但是這五成的力道對於聖階巔峰來說,已經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可那個男人絲毫不被他的威壓所懾不說,居然輕輕一揮便卸去了他的威壓,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強者?
難道是他判斷有誤?眼前這位根本就是一兩千歲的老怪物?
不,不會的,他的骨骼和肌理分明看起來就是個不足兩百歲的小家夥,怎麼會不怕自己的威壓?嗯,定是有什麼法寶!
法寶格擋威壓根本就是有限的,隻要加強些,他定能將他折服!
這樣想著,拓拔雄又將威壓提升了兩成。
對方麵不改色心不跳,還是一副該死的淡定模樣。
九成。
沒用!
十成。
依舊沒用!
拓拔雄的心有些急躁起來,一心想要將之壓倒,使他折服,將威壓提升到極致。
他能感到自己的體力漸漸不支,靈氣在源源不斷的外泄,然而對方依舊屹立不倒。
噗,噗!
拓拔雄身後的床榻上,兩個昏迷不醒的姑娘就沒有那麼好命了。
她們不過是被他的徒弟擄來的普通百姓,根本就沒有絲毫修為,即便拓拔雄身後的威壓對修煉者來說根本造不成威脅,但是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即便是泄漏了一點點,卻也不是她們能承受的。
隻聽兩聲沉悶的響聲後,二人的身體爆開,肢體碎肉鮮血到處亂飛亂濺,白色帳子上的鮮血像是瞬間盛開的紅梅。
拓拔雄的身體自然沒能幸免,背上被鮮血染了一片。
可是現在他卻管不了那麼多,為免靈力枯竭,他撤掉威壓,看著麵具男人,身子也不由哆嗦起來。
內心的焦急和恐懼告訴他,眼前這位是一個比他強太多的強者。
和這樣一位尊者鬥,分明就是不自量力!
“大人。”拓拔雄膝蓋一軟,便朝他跪了下去,手撐在地上叩頭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人饒了小的這一次。”
男人那話兒惡心的展露在了幾人麵前,麵具男人不悅的蹙了蹙眉,眼中的嫌棄更加的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