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超此刻正在府邸中修煉功法,這功夫修煉的進度實在太慢了,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完成第一層大成。
卻不知道自己才穿越過來多久時間,能有這種程度的進步,已經是府邸前主人,給他的好處了。
黃智超沉迷修煉功夫當中,至於剛剛在全院大會上捅破易中海小心思的事情,他完全不在意,也不在乎。
接下來的這幾天四合院算風平浪靜,黃智超也是樂的不出門。
都是基本是在府邸修煉,現在也是轉正了,也就是時不時要交一下任務,一個星期的時間差不多就是要過去。
閆埠貴下課之後,現在這幾天也沒有去提早下課去釣魚了,剛剛被扣工資,他還一直心疼,怕這個時候在提前回去釣魚的話,再被領導抓到,那麼就麻煩大了。
閆埠貴還是在前院澆著花,手裡拿著自製的木頭花灑,手柄都快要盤的出漿。
突然一陣惡臭傳來,這惡臭的味道仿佛就是是在廁所裡泡了幾十年的石頭那般,各種味道直偷閆埠貴的腦門。
閆埠貴連忙捂住鼻子,望去,很好奇,什麼玩意,居然能比糞水還要臭氣熏天。
隻見一個女人頭發散亂,一頭短發都捂住了臉,透過頭發的痕跡還能看見臉上有些許傷痕,身上的衣服都是一塊塊的汙跡,還有著一些不知名的物體。
而這樣子的臭味就是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傳來。
“哪裡來的老乞丐,趕緊滾蛋,這臭的,惡心人的玩意。”閆埠貴毫不客氣的趕人走。
他都擔心這樣子的臭氣熏天會不會讓他的蘭花都帶上臭味,這樣子他的花可就賣不上好價格了,自從被扣工資之後,他可是花了更多的心血在蘭花上麵,希望能通過這裡回點血。
“好你個閆老扣,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老娘回自己家,還要你這個閆老扣同意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閆埠貴的耳中,這聲音好熟悉,這語氣好熟悉,好像好幾天沒聽過這聲音了,對了。賈張氏。
閆埠貴扶了扶眼睛,一看,這聲音,這樣子好像還真的是賈張氏,不過這身材什麼情況?
怎麼突然瘦了那麼多,這不也就一個星期不見,怎麼回事?
“賈家嫂子?”
閆埠貴的語氣透著一種不肯定。
“趕緊給老娘讓開道,不然老娘還不撕了你,你這個閆老扣。”
賈張氏烏黑的臉被頭發遮擋,但是這樣熟悉的語氣,還是令閆埠貴不由的讓開道。
賈張氏這個可是所謂的怒火衝天,在派出所拘留的一個星期,有誰知道,這一個星期她是怎麼過來的嗎?
天天都吃不飽,都是吃著棒子麵饅頭,還是一頓最後到自己手上的隻有那個一小個,其他的都被大姐她們給直接搶走了。
賈張氏不是不反抗,但是每一次的反抗都隻會給自己的車燈帶來更深的痛苦,現在自己的車燈都是紫黑色,重點經過各種摧殘之後,現在車燈已經是跟個沒氣的氣球一樣。
還有那該死的老易,還說找領導,讓我出去,就那麼一下子,居然整整七天,自己在裡麵受了多大的苦,多少眼淚,渾身上下都沒快好的皮。
自己這些年,靠著傻柱這個血包,好不容易才養出來的這身子肉,這些天居然一下子就沒了。
想到這裡賈張氏不由的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車燈,又是一陣痛感傳來。
“對,還有那個騷狐狸子,那個該死的秦淮茹,居然一次都沒來我,也不見送點吃的,也不見送點東西,看來是想讓我死在外麵。然後賈家她就稱王稱霸了。”
賈張氏想到這裡,連忙加快腳步走向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