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被陳校長這話,直接嚇到有點腳軟站不住,
要不是他右手死死掐著自己大腿,用一陣陣痛感傳來,
閆埠貴覺得現在自己肯定已經癱倒在地上。
“校長,您可不能聽信他人的讒言啊。”
“我。。。。。。。。”
閆埠貴已經是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瘦弱的身子已經開始打起來顫抖,
牙齒都開始發出上下打架的聲音,話已經說不出來。
但是閆埠貴右手還是死死掐著大腿肉,要是自己這會把褲子脫下來,
就能看到大腿上的肉,肯定紫黑色,他可是對自己下死手。
“閆老師,你也不要太過於緊張,這個事情還沒定論。”
“隻不過現在學校這邊收到一封舉報信,舉報你成分作假的問題。”
另外一名校長道;
他是主管後勤的,對於閆埠貴日常的各種事情,他是非常門清。
舉報信上麵成分作假的問題,現在還沒核實,
但是舉報信上麵其他問題,可是絲毫沒錯啊。
“校長啊,我家庭真的是中農啊,我可沒作假啊。”
閆埠貴眼鏡都快要滑落鼻梁,快掉地上他都沒發現,
就差指天發誓。
如果追究起來,他的老一輩還真的是農民,隻不過到他年輕的時候,
靠著腦子靈活,還有著一手鐵算盤的能力。
就開始做起來小買賣,到後麵就成為了小業主成分。
他隻不過是把時間這東西移動了一下。
“校長,我也在學校裡教書了十幾年了,如果我成成分有作假問題,我家裡的生活還要那麼困難嗎?”
閆埠貴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的人設,人窮。
這個話也是沒錯,窮也是成分的一種。
“閆老師,要不要我再提醒一下舉報信裡麵的其他內容。”
陳校長語氣嚴峻道;
“你不是一直在你們的院子裡說,你工資隻有275,嗎?”
“我可是聽說了,你在院子裡可是出名,就連你們附近街道都知道,紅星95號四合院,有個閆老扣。”
“號稱連路過的糞車都要嘗嘗鹹淡。”
“這些事情我可說的沒錯吧。”
陳校長把舉報信上的一些內容說了一點,單單是這些,
閆埠貴這個老師就是道德不行。
“校長。。。。。。。。”
閆埠貴這個時候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為自己狡辯,不應該是說辯解。
陳校長所說的舉報信上麵的這些個內容,全部都是事實,
這點無可厚非大家都知道,非常清楚。
隻要去個人調查一下,那麼一切都清楚。
“行吧,你現在就先回去休息吧。”
“這段時間,學校這邊會去調查舉報信上麵的內容。”
“這段時間你先不用來學校,等事情調查完之後,到時候再說。”
陳校長看著閆埠貴已經快要陷入崩潰狀態,
他也就讓閆埠貴先回去。
再不讓閆埠貴回去,他都怕閆埠貴直接躺在他辦公室起不來。
閆埠貴的身體在剛剛已經隨著他的話,越發的顫抖厲害。
雙腿就像是動機一般,絲毫不見停下。
閆埠貴也知道自己怎麼出的辦公室,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四合院。
賈張氏看見閆埠貴仿佛死人一般的臉色回來;
心裡納悶;
“這閆老扣怎麼這副鬼樣?”
“難不成是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