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一樣站在原地,有那麼一分鐘,我甚至無法動彈,任由清歡姐在我身上放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狀態也越來越迷離和無法自持。
我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直接把清歡姐拖進浴室。
我慌亂地打開花灑,冰冷的水瞬間噴湧而出,直直地灑在清歡姐身上。
她那單薄的睡裙在冷水的衝擊下緊緊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我極力克製著自己內心翻湧的情緒,眼睛儘量避開那讓人心亂的畫麵。
可清歡姐卻仿佛陷入了更深的瘋狂,她在冷水的刺激下不但沒有冷靜,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她的雙手胡亂地揮舞著,不顧一切地向我撲來,甚至扯壞了我的衣襟。
我的心在胸腔裡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我緊緊地握住花灑,那是我最後的希望和底線。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馬上要爆炸瘋狂的時候,清歡姐臉上的緋紅終於退了些許,突然哭出聲來。
她抱著我,好像要把一切委屈都呐喊出來。
可她最後隻是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我心疼無比。
我一直說要保護她,可每次都讓他收到極大的傷害。
是我沒用。
這一晚,我一直陪在清歡姐身邊。
我們對之前發生的事情閉口不提。
可我腦海中總會想起清歡姐那婉轉的聲音——讓我做一回女人,行嗎?
很多事情在悄然變化著,我有時候感覺清歡姐在可以回避我。
甚至很久都不來我的出租屋一趟。
我知道,她是記起了那晚的窘境,記起了她對我的放縱和哀求。
好在我跟楊闖和鐵壯成了鐵哥們,有了朋友,我也沒那麼孤單。
我現在開通了三顆星推酒員的權限,也能賣出去一些酒,收入也還過得去。
晚上,楊闖讓我請吃飯,我當然答應。
上次他們幫了我大忙,我想找機會報答都找不到。
楊闖說錢讓我出,但地方必須他選,我以為他會狠狠宰我一頓,沒想到卻來了大排檔。
這裡煙火氣十足,很多人都光著膀子,人圍坐一起喝酒吹牛。
我笑道“好不容易讓我請吃一頓飯,結果就來了大排檔?”
楊闖咧嘴一笑,說道“這地方才最適合喝酒聊天。那些高檔館子太拘束,哪有這兒自在。”
我和楊闖、鐵壯三人點了串和小啤酒,冰涼啤酒下肚,一爽到底。
我心中感慨萬千,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楊闖和鐵壯真誠地說道“闖哥,鐵壯,我敬你們一杯。上次你們簡直是救了我的命,這份恩情我一直都記在心裡。”
楊闖和鐵壯也舉起酒杯,楊闖爽朗地說道“都是兄弟,不說這些見外的話。以後有啥事,儘管開口。”
鐵壯也點頭附和道“沒錯,咱都是好哥們。”
我們碰杯,一飲而儘。
我很慶幸能遇到兩個好兄弟。
老天待我不薄。
酒過三巡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闖哥“闖哥,我到底像誰?為什麼你對六號和我的樣子耿耿於懷?”
楊闖放下手中的啤酒瓶,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你吧……像他,也不像。”
楊闖眯著眼睛,苦笑一聲“他比你長得帥,你比他猛。”
他自己又乾了一杯啤酒,繼續說“要是他有你這股狠勁兒,可能也不會死得不明不白了。”
楊闖眼睛微微泛紅,跟我講起了他朋友的故事。
那個男人叫程浩,是個隱藏的富二代。
他的家族為他安排了與慕凝的聯姻,可慕凝向來不喜歡被家族擺布,一開始對這樁婚事極為抗拒。可程浩對慕凝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