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讓人把那些暈倒的土匪都綁了。
徐勇安自告奮勇,摸黑去旁邊的樹林裡砍了幾條長長的樹藤出來。
二隊的此時也反應過來,連忙上去幫忙。
忙活了一通,紅旗大隊的營地火堆旁,橫七豎八躺了一地被五花大綁的土匪。
當然,不綁其實也沒問題,因為這些人都已經被放倒了,就算是醒來了也不可能有力氣站起來殺人。
隻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營地裡還有孩童。
林微緩步走到那個刀疤男跟前“咋樣?想活著嗎?”
這刀疤男眼珠子流著黑血,整個眼睛都沒法兒看了。
刀疤男也早已被折磨得沒了脾氣,也不敢再吐汙言穢語。
他喘著氣兒開口“對,對不住。是,是我,我有眼不識泰山。”
他全程閉著眼睛不敢看林微。
因為他怕自己眼裡的殺意藏不住。
林微又怎會相信他是真心悔過呢?
“說吧,你們從哪兒來的,哪個山頭?”
刀疤男一聽,倏地睜開雙眼,猩紅的眼眸似要噴火“你休想知道!”
林微冷哼一聲“哼,怕我知道?放心,他們都會告訴我的。”
說著,讓徐勇安往其中一人臉上潑了一瓢冷水。
“啊”,那人驚呼一聲,頓時醒過來。
“你們從哪兒來的?哪個山頭?”原封不動的話,林微又問了一遍。
那人醒來,隻看到林微風輕雲淡的臉,還掛著恬淡的笑容。
可在他看來這笑容十分滲人。
從前他隻覺得女人動不動就哭唧唧的,事兒又多,柔弱不能自理。
可今兒算是見識到了不一樣的女人,恐怖如斯。
她手上拿著大砍刀,臉上卻笑得溫柔無害。
還有剛才她一人對上他們四十多個壯漢絲毫不慌,甚至還把他們全都放倒。
尼瑪,誰還敢小瞧這個女人啊!
他不自覺地就想往後縮,但這一動,身體就癢得不行。
“我,我們。”他一邊撓一邊打算說出來。
“狗蛋!”刀疤男猛地大吼一聲,打斷了男子的話。
林微見狀,笑眯眯地從袖口拿出了一個厚厚的黃色圓圈兒。
眾人又見她從黃色的圓圈兒上撕下了一快手掌長的細布,然後直接封在了那刀疤男的嘴巴上。
刀疤男一陣抽搐,被射中的右眼更疼了。
“好了,你可以說了,你說了,我就把癢癢粉的解藥給你。”林微溫柔的話語,帶著蠱惑似的。
那人咽了口口水。
“真,真的嗎?”他看著林微,隻求一個答案。
刀疤男顧不得身上的癢和疼,掙紮著想起身。
徐勇安和二隊的陳威將他死死按在地上,起是起不來的,隻能無能狂怒了。
林微點頭。
狗蛋見得到肯定答複,就用腦袋在地上蹭了蹭,這才開口“我們是牛嘴山上的土匪,我,我是上個月才加入的。他是我們大當家的,他說能帶著我們吃香喝辣的。”狗蛋指著刀疤男。
“那二當家的呢?”林微又問。
“沒有二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