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宜下了飛機,卻怎麼都打不通宋伊桃的電話,明明約好在商場見的。
聯想到宋伊桃給她說過的事,她突然很緊張。
她沒再猶豫,跟邱雨鬆要了謝景堂的電話。
“謝總,伊桃聯係不上了,我們約好商場見,可是她…”
謝景堂立馬想到了謝景廷,前段時間因為股份的事,他說要親自和宋伊桃談。
薑時宜掛斷電話,心裡仍舊很慌,她又給鐘意撥去電話。
鐘意在開會,電話是助理接的,薑時宜簡單說了情況,希望他能幫助轉達。
掛斷電話,她一邊嘗試給宋伊桃打電話,一邊趕去她家。
……
謝景廷出了包廂,一刻不停快速走到電梯旁,他想摁電梯,卻不知道宋伊桃去了幾樓。
於是轉身往樓梯的方向走。
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鈴聲,是謝景堂的電話。
他直接點了拒接。
電梯“叮”一聲開了,謝景堂從裡麵走出來。
他看到謝景廷,怒氣衝衝的的衝過去“謝景廷!”
“你跟伊桃說什麼了?!”
謝景廷腳步頓住,轉身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他眉頭皺緊,整個人看起來非常不爽。
謝景堂明白他這麼問的意思,自從上次在股東大會上明確了管理線之後。
兩人之間幾乎不再有工作交叉,所以謝景堂不應該知道他見投資人的行程。
謝景堂能這麼精準的找到他,說明他身邊有“內鬼”。
“你到底跟宋伊桃說了什麼,為什麼她電話打不通?”
謝景堂沒有心情跟他兜圈子,再次發問。
謝景廷想到宋伊桃整個人都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心裡燃燒的怒意越來越旺。
“我跟她已經離婚了,她在哪,再見誰,大哥,你這麼關心她,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
他說著,咬緊了後槽牙,眼睛也仿佛在冒火。
下頜線更是繃得緊緊的。
“可能,在彆的男人懷裡也說不定,畢竟三年前,她也不是沒做過。”
他牙齒咬得咯咯響,整個人繃得像是滿弓的弦。
謝景堂憤怒的情緒冷靜了幾分,他扯了扯唇,臉上的表情無奈到極致“當年的事,跟伊桃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頓了頓,“那瓶酒是趙愛琴給宋伊桃的,是給我的沒錯,但是藥是宋茜茜下的!”
這幾句話在他心裡憋了三年,終於忍不住了。
“那瓶酒之所以你喝了,是因為我…給你換了,宋茜茜想設計我,我不想被她設計。”
他還是沒法把責任推給於清月。
謝景廷舌頭舔了舔後槽牙,從兜裡掏出一支煙點燃。
“謝景堂,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眉眼暗沉,唇線抿緊,捏住煙的手抖了抖。
“我想說什麼?”謝景堂閉上眼。
樓梯間裡,空氣寂靜無聲。
“宋伊桃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她救了被下了藥的你,滿足了奶奶的要求結婚,又保留了宋家的顏麵!”
“被宋茜茜欺負,被你傷害!淨身出戶!被陷害侮辱!”
“謝景廷,你真的完全不知道嗎為什麼嗎?!”
謝景廷愣了愣,指尖的煙倏然落在地上。
煙頭在地上彈了彈。
“大哥,為了謝氏集團的股份,你還真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