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了,乾活吧!”
欒彬走過來,拍了拍解縉的肩膀,憐憫道“初來乍到的夥計都這樣,不過,以後你就會慢慢適應這裡了。”
“選什麼考題好呢?”
任以虛將朱標送走後,便在思考出什麼考題了。
他很清楚,想要選拔出實用之才,就不能從既定的四書五經裡麵選題,肯定要來點具有實際意義的題目,方能考察出,所選舉人的經世致用,之才學。
假大空的讀書人,最是禍害。
大明想要富強起來,就不能讓讀書人桎梏,在這種形式主義上,必須跳出框架,來設計具體考題。
“有了!”
任以虛在屋內來回踱步,忽然微微一笑,開始提筆書寫。
教育是千年大計,不可不察也。
而會試作為承上啟下的關鍵一站,自然承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
他這一次要讓大明的科舉考試,邁進新篇章,為子孫後代,開辟一個,更有實際效率的務實學風。
三日後,欒彬匆匆地跑上樓來,把抹布隨手拎到肩膀上,對著任以虛道“掌櫃的,不好了,樓下來了一名錦衣衛,說是要找你,也沒說要乾什麼事。”
他總感覺這些錦衣衛不像是什麼好人,三天兩頭來酒樓這邊晃悠,誰知道要乾什麼事。
“哦?帶我去看看。”
任以虛神色波瀾不驚,起身隨著欒彬走了出去。
他有太子朱標的暗中幫助,就算出事也可化險為夷,自然不會害怕什麼錦衣衛。
二人來到酒樓大堂,一名身著飛魚服,腰懸長刀的男子,默默地站立在此。
他見到任以虛的瞬間,便眸光一亮,連忙躬身行禮道“任先生,卑職奉殿下之命,前來取前些時日的約定之物。”
“嗯,稍等一會兒!”
任以虛點了點頭,立馬意識到,他說得約定之物是什麼。
而後返身上樓,不一會兒,便將考題放在了錦衣衛手裡。
“多謝。”
言罷,那人快速出門策馬離去,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也沒多說一句廢話。
“掌櫃的,那是什麼東西?”
欒彬有些好奇地撓了撓頭。
這名錦衣衛的動作也太迅速了,唰唰的就完事了,他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保密。”
任以虛沒有多言,隻是神秘一笑。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這倒也不是他有意隱瞞,實在是事關會試考題保密工作,說出來也不太方便,他酒樓裡還有一名參加會試的讀書人呢。
“哦哦。”
欒彬點了點頭,便去乾活了。
他十分聰明,掌櫃的不想說的事,他也不會追問。
在這個世道,保留一份自知之明比什麼都重要。
很快,這個卷軸就放在了朱標的手掌之中。
“這麼快就出好考題了?”
朱標頓時有些好奇地打開了卷軸。
畢竟這可是任以虛出的考題,他對於會試考題,定然有著自己的理解。
可朱標也不知道,任以虛會從何種角度,完成這個任務。
循規蹈矩,肯定不是他的風格,所以,任以虛的考題,必定是突破常規的創新之作。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