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所有線索全部串聯在了一起,真相已經大白!
真可謂是一報還一報!
張東海好色成性,而且作惡多端,為了得到柳氏,不惜設局,間接害死她的父親,如今在家中密室暴斃,也是罪有應得。
就是苦了柳氏這個小女子了,攤上了這種飛來橫禍。
窮女人的美貌,真是一個天大的禍患,尤其是人微言輕,必然是招惹橫禍的死局啊!
雖然任以虛可憐柳氏,但並不打算替她包庇,殺人就是殺人,自然要有相應的責罰!
“多謝掌櫃的提點!”
得知前因後果之後,解縉此時也是心情大好。
如今,人證有了,殺人動機有了,基本上就能確定是她了。
“走!回縣衙升堂!逮捕犯人歸案!”
解縉念頭沉定,立馬命衙役將柳氏抓捕歸案,並且開庭審問。
府中眾人一聽此言,當即激動起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破案了!
但,還有一個深深的疑惑,埋在眾人心裡。
年紀最小,最無辜的柳氏,怎麼會成殺人犯呢?
而且平日裡,相比於其他夫人,柳氏是最得張東海恩寵的,怎麼看,都有點不合乎常理。
頓時,張府門口的騷動,也引來了不少百姓的關注。
“誒!你們看,柳夫人被抓走了!”
“還真是!不會吧?難道她是凶手?”
“這個不太好說,具體還是要看縣衙掌握了多少證據,最後怎麼評斷!”
“走走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大家一時間,都紛紛跟隨縣衙門的座駕,一起來到了公堂之外。
想要看看這起命案,到底是怎麼回事?
“威!武!”
一刻鐘後,伴隨著一陣陣沉悶的低呼,衙役們各自站成一排,手裡拿著棍棒,宣告升堂開始。
這是廣饒縣新任縣令到崗後,第一次升堂斷案。
周圍聞聲來觀看的百姓,十分之多。
“啪!”
伴隨著驚堂木猛地落下,解縉頭戴烏紗帽,身穿七品官袍,端正地坐在席位的正中間,義正言辭道“帶犯人柳氏上堂!”
“柳氏,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在縣衙公堂上,解縉審問柳氏。
“冤枉啊大人!妾身冤枉!”
剛開始時,柳氏還嘴硬,很委屈地跪在大堂之下,抽噎道“大人,您真的是誤會妾身了,殺人這種事情,妾身是萬萬不敢做啊!”
她哭得是梨花帶雨,看得讓人不禁是心生憐憫。
一時間,外麵的百姓也是議論紛紛,都有些不太相信,殺人凶手,是這樣一個小娘子。
“哼哼,你父親是怎麼死的?”解縉忽然出聲道。
他已經沒有閒心和柳氏廢話了,乾脆直接點出了關鍵信息。
這句話一出,宛如封喉利劍,直接讓柳氏閉上了嘴,眾人一時陷入了疑惑。
“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這和她爹有什麼關係?”
“很難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小聲點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