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虛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攤牌“初九啊,我其實剛才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
“什麼?”
初九聞言也是很懵逼,這道菜不是都已經做好了麼?
掌櫃的這是唱哪一出?
難道還有什麼秘辛?
“其實這道菜第一次製作的失敗率很高!廚藝不好的人,千萬不可以嘗試,因為很容易會把廚房給炸掉!”任以虛直接攤牌道。
他剛才沒有說,是怕影響初九信心,萬一連嘗試都不敢的話,這道菜估計就沒戲了。
雖然他自己也會做,但畢竟他現在是,酒樓的掌櫃,每天時間精力很寶貴,不可能天天都花在做菜上。
更何況初九的廚藝,已經很棒了,沒必要親自上場,索性就全權交給初九了。
令人慶幸的是,實際效果非常不錯!
基本做到了完美還原精髓點!
初九聞言瞳孔驟縮,他頓時就有點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原因。
怪不得他剛才做菜的時候,感覺有一種隱隱的心悸!
仔細一想,可不是嗎?
這道菜裡麵是個,空心水包!
內部結構極其脆弱。
要是外麵表皮雞蛋麵糊,層次不分明,哪一個點位受力不均勻的話,就容易炸掉!
更何況他一次性製作了這麼多!
後廚灶台連環爆炸是完全有可能的!
“走吧,帶給大家嘗嘗鮮!”
任以虛看著第一批,還剩下五六個油炸冰溜子,正好酒樓裡麵的老夥計,可以平分掉。
“掌櫃的,這是什麼菜?”
欒彬揉著瞌睡的雙眼,睡眼惺忪地走了過來,隻是聽說有新菜可以試吃,所以就湊過來了。
但,當他們看到盤子裡麵的新菜時,頓時都愣住了。
“這不就是炸春卷嗎?”欒彬下意識脫口而出。
他怎麼看,怎麼像,那種普通的炸春卷,這東西外麵酒樓多得是啊!
基本所有廚師都會做!
雖然自己酒樓做這道菜也沒毛病。
但在他的心裡,這裡已經是整個廣饒縣,乃至應天府,最潮流的第一酒樓,做這種普普通通的菜肴,好像有點不合時宜。
“咦?怎麼大早上就有炸春卷啊!”施耐庵笑著走了過來道。
他順手拿起一個油炸冰溜子,就往嘴裡放,咀嚼了幾下之後,頓時表情凝固了,顯然是驚訝萬分。
“這,這菜是”
施耐庵震驚地後退了半步,整張臉都是不可置信。
說好的炸春卷呢?
怎麼口感如此奇妙啊!
“這就是我們酒樓的新品,油炸冰溜子。”初九在旁邊得意洋洋地介紹道。
“油炸冰溜子?”
施耐庵再次震驚了。
他可謂是走南闖北很多地方,見識不少,可依舊沒有聽過這樣的菜。
但剛才吃到的口感又如此奇妙!
實在是人間極品美味!
從來沒在其他酒樓吃過類似的菜!
“這道菜可是初九兄弟的原創?”施耐庵抬起頭看向初九問道。
他也算是會做點菜,當然都是些,地三鮮之類的家常小菜。
但這道菜的做法顯然不一般。
“不算。”
初九笑著搖了搖頭“是我做的,但這道菜的發明者,是咱們掌櫃的。”
施耐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中對任以虛的敬佩,可謂更勝三分!
難怪任掌櫃能將這座酒樓做的這麼大,玩得就是一個,不走尋常路啊!
其他人則是一臉懵逼,大家都沒搞清,施耐庵和初九在說什麼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