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自己非常牛逼。
在大草原上橫著走基本上夠用了。
劉暢站起身,來到亞成年雄獅麵前。
蹄子踩在雄獅身上,他低下頭,撕開雄獅的黃色皮衣。
戰鬥結束,休整完畢,該到他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撕拉一聲。
雄獅的皮衣被強行拔下來,劉暢低下頭大快朵頤。
填飽肚子後,劉暢來到洞壁邊上,進行熱身運動。
嘗試了幾個姿勢,他嘶哈著停下動作。
不論是下蹲還是仰臥起坐,都會拉扯他屁股以及背脊處被雄獅爪子抓出的血痕。
疼的他忍不住齜牙咧嘴。
‘傷口恢複之前,暫時沒法做日常鍛煉。’
劉暢扭頭瞟了一眼背脊處的傷勢,傷口依舊是血糊糊一片。
原本傷口處的鮮血已經凝固,經過他剛才鍛煉拉扯,又重新崩裂開。
劉暢索性走出洞穴,朝著族群覓食點方向跑去。
既然沒法鍛煉身體,那就休息幾天,正好多陪陪族群成員。
隨著自己一天天長大,劉暢知道自己陪著族群成員的日子會越來越少。
特彆是疣豬媽媽。
劉暢心裡對疣豬媽媽很感恩。
在他幼年期,如果沒有疣豬媽媽為他撐起一片安全的環境,即便他再聰明,體內神秘珠子給他再多幫助,他也沒有成長的機會。
所以在他離開族群,成為一頭流浪的雄性疣豬前,劉暢希望能反哺疣豬媽媽,為它撐起一片安全的生活環境。
族群成員對於劉暢的突然到來很是驚詫,哼哼著回應。
疣豬媽媽很高興,看到劉暢身上血糊糊一片,它心疼的伸出舌頭,舔舐劉暢背脊和屁股處的抓痕。
劉暢平靜的哼哼兩聲,表示自己沒事。
隨後他便跟著族群成員一起覓食。
接下來好幾天,劉暢偶爾去北邊的洞穴進食,大部分時間跟著族群成員一塊啃食枯黃的野草,嚼野草的根莖。
三天後,劉暢屁股和背脊處的抓痕徹底恢複。
早上他帶著族群成員覓食一會,便哼哼兩聲,離開族群,朝著麵包樹的方向跑去。
他已經徹底恢複健康,該去看看麵包樹那邊的情況了。
路上非常順利。
一頭一百七十多斤的成年雄性疣豬,隻要不遇到食肉族群,等閒食肉動物根本不敢打歪主意。
距離麵包樹兩百米,劉暢放慢速度,小碎步接近。
很快,他便看到麵包樹下的獅群,以及啃食了小半的佩拉犀。
‘我去,獅群吃的也太慢了吧。’
劉暢一陣蛋疼。
照獅群現在的進食速度,吃完佩拉犀可能還得一周多時間。
他北邊洞穴裡麵的那具亞成年雄獅,都已經吃了一半了。
也就是說,當他吃完洞穴裡的雄獅,接下來可能有五到六天時間,獅群還是會守著眼前的佩拉犀。
有獅群在,劉暢不敢和狒狒族群開戰。
他隻能在草原上晃蕩,尋找其他的食物。
‘草了。’
劉暢暗罵一聲,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北邊的洞穴,劉暢進行熱身運動,繼續鍛煉自己的飛蓬步。
練習一遍後,他扯下雄獅的大腿骨,丟在洞穴外的亂葬崗。
既然短時間內無法和狒狒族群交戰,劉暢隻能想辦法獲取更多的食物。
釣魚狩獵顯然是他目前最方便的辦法。
下午時候,劉暢聽到洞穴外有嘎嘎的聲音,他快速跑出去,看到幾隻禿鷲圍在雄獅大腿骨邊上。
‘媽的。’
劉暢暗罵一句,轉身回去洞穴。
碰上禿鷲這類食腐動物,劉暢隻能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