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它成長的太快了,為什麼它嘴裡會有一把刀?鬣狗群居然不攻擊它?我看他吃的食物,似乎是從鬣狗群的獵物身上切下來的,這可能嗎?”
一連串的問號,顯示了周江源激動且難以置信的心情。
“周先生,我正在查詢其中的原因,如果後續有令人激動的信息,我會持續跟你分享。”
大衛隨即回複。
“感謝,我預感到天蓬身上或許有很多秘密,希望它給你的研究工作帶來足夠的靈感。”
周江源很快回複。
大衛關掉手機軟件,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他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自己今天的經曆。
‘我遇到了一頭非常有意思的疣豬,這是我和它第二次相遇,我的助手看到它用嘴巴咬住短刀,切割角馬的前肢,作為自己的食物。’
‘這非常不可思議,疣豬會使用工具嗎?為什麼其他的鬣狗不攻擊它?它怎麼有勇氣將自己的洞穴建立在食肉動物滿地走的地盤?’
‘如果我能解開這些謎團,我相信我會研究出了不得的東西,或許,除了類人類動物,其他的動物也有智慧?’
‘這是一個可怕的猜想,希望明天天蓬能帶給我驚喜。’
合上筆記本,蓋上筆筒,大衛內心無比的滿足。
因為他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出頭,揚名,獲取財富的機會。
另外一頭。
劉暢吃完了洞穴內的食物,走出洞穴,練習飛蓬步。
頭頂高懸的明亮月亮,灑下月光,落在他身上。
似乎在注視著他的努力和奮進。
一個小時後,劉暢回到洞穴中休息。
翌日一早,劉暢叼著著角馬蹄子的殘骸走出洞穴。
“嘿,開始拍攝了嗎?”
大衛拿著望遠鏡低語。
早上六點他們出發,七點二十分鐘就做好了蹲守的準備。
昨天他們看到劉暢進入草地高坡處的洞穴,監控的非常精準。
“已經開始了。”
珍妮回應。
“很棒。”
大衛讚揚一聲,手裡的望遠鏡隨著劉暢的移動而輕微偏移,保證劉暢一直在他的視野內。
劉暢丟下殘骸之後,瞟了一眼底下遼闊的草場,暫時沒有狩獵成功的案例。
他回去洞穴,叼著短刀出來。
朝著草場內一塊凸起的大石頭走去。
這塊石頭露出來很大一塊,足足有三米多高,上麵長了很多雜草。
劉暢來到石頭前,放下短刀,選擇一塊比較平整的石壁,用嘴巴薅掉石壁表麵的雜草。
“它在乾什麼?吃草嗎?”
“吃草的話地麵有吃不完的青草啊?”
大衛低喃自語,無法猜透劉暢的想法。
“我也很難理解。”
珍妮捧哏一句。
“有拍攝嗎?”
大衛問道。
“一直在拍攝。”
珍妮回複。
“很好,我們需要耐心一點,或許兩三天,甚至一周才能發現天蓬的異常。”
“沒關係,我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
“喔,它在乾什麼?!”
大衛語氣比較沉穩,當他看到劉暢做的事,失聲大叫起來。
劉暢嘴裡咬著短刀,在平整的石壁上一下又一下的蹭過。
石壁和短刀磨蹭,發出擦擦的聲音。
沒錯,他在磨刀。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刀這類兵器,不論是砍血肉還是骨頭,砍多了會磨損。
不磨刀,一把刀每天切肉,幾天就鈍了。
磨損的短刀倒不是不能用,鈍了切割費勁,鋒利的短刀切割效果更好。
閒著也是閒著,磨刀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