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真誠的將自己和牧野的事實全部托盤而出。
牧野是她的伴侶，而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老鼠，哪怕要繼續攻略其它反派，她也不想將牧野一直隱藏。
需要用謊言維持的感情無法長久，她也不需要平和的假象，更不願意用欺騙的方式去獲得彆人的真心。
她目前要做的就是坦白從寬，讓鳳爔慢慢接受她已經結侶的事實，考慮清楚對她的情感。
雖然起初他的高傲可能會讓他無法接受，產生吃醋嫉妒、失落憤怒甚至厭惡她的一係列負麵情緒，加高黑化值，可該來的躲不過，而且他也說了自己不喜歡被欺騙。
被欺騙的越久，反應也就會越猛烈。
那她可真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大騙子了。
鳳爔麵無表情的沉思了許多，才再次難辨喜怒的開口詢問。
“你很愛他……是嗎？”
愛到不顧一切拋下他，愛到自願搓破所有謊言，愛到毫無保留的去維護，愛到始終站在那個獸人的身前，獨自麵對他的質問……
答案，毫無疑問是顯而易見的。
就例如當初的他，願意了為了她和族人對峙，那種豁出去的架勢和維護的姿態，他太懂了。
他嫉妒那個獸人，可以得到她全部的愛，可卻沒有理由去仇恨……
因為他才是那個後來者，無資格。
所以自始至終他沒有看那個獸人一眼，沒有追問過一句。
狐菲菲攥緊了手心，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是。”
“雌主……”
牧野眸光顫動的猛地看向她，一顆心狂跳不止。
因為太過激動，高大的身軀都在輕微的顫抖，冷酷的麵容上是抑製不住的歡喜。
這是雌主頭一次承認她愛自己，還是當著彆人的麵。
可有人歡喜有人愁，聽到她親口承認，鳳爔眼眸裡瞬間失去了所有色彩，眉頭驟然擰緊，悲痛的慢慢閉上眼。
蒼白如紙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咽下了所有的酸楚和哽咽，整個人傷感又破碎。
哪怕心中已經早就有了答案，但是他偏偏犯賤想要聽到她親口承認，好掐滅所有的癡心妄想。
逼著自己去接受認清現實。
甚至還可笑的安慰自己，起碼她還是願意坦誠的，他鳳爔沒有喜歡錯人。
隻是她的心早就被其它雄性獸人占據，再也沒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豁達的轉身離去，不要再自取其辱，可雙腳卻像是灌了鉛一般難以挪動。
有什麼滾燙的東西在他眼眶裡凝聚，嗓音破碎沙啞的問詢，“那你為何不願意繼續騙下去？”
“既然騙了我，那就要一騙到底，而不是這樣突然的轉變……”
讓他猝不及防，讓他整個人崩潰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日日夜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想她想到發瘋，想她想到放下自己的驕傲尊嚴，試圖改變這僵硬的局麵。
可她卻告訴他，她不想騙了，她坦白了。
讓他的心像是架在油鍋裡一樣煎熬，折磨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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