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誰敢阻攔,一並抓進去!”他眸帶危險的又警告了一句。
川伯一聽他居然想把自家少主關起來,直接氣的跳腳,“沃德,你不要太過分!”
“少主可是老虎王唯一的子嗣,是我們焱虎一族的嫡係血脈,你當真要翻了天不成?!”
他們焱虎一族等級分明,塞繆爾是血統純正的嫡係,沃德這個雜交貨遠遠比不上。
要不是老虎王的血脈稀少,少主又背負了天命詛咒,哪裡輪得到沃德這個虛偽的小人坐上王位。
被刺了痛處的沃德,臉色瞬間黑沉如碳,眼底湧上了刻骨的怨毒和殺意。
他最煩彆人拿他的血脈說事,那簡直是在觸碰他的逆鱗!
努力壓下那股要殺人的衝動,他皮笑肉不笑的道“老川,不是我想要將他關起來,大家都看到了,他發瘋咬傷了好幾個獸人守衛,作為虎王,我不能坐視不理。”
“而且他背負詛咒,遲早都會變成怪物,獸神降下的懲罰我也沒辦法,隻能將他先關起來。”
“老川你可不能越老越糊塗,越無理取鬨了。”
冷冷的掃了一眼阻攔的川伯,他目光陰沉的轉向塞繆爾,當看見堅硬無比的繩索斷了,登時大吃一驚,愣怔了下。
就連囂張的氣焰也不自覺收斂了幾分,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嚷嚷著,“你可不要逼我動手,看在大家都是一族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自己乖乖走進大牢。”
說實話,這個小畜生已經是六紋戰士,如今還半獸化實力更加強勁,硬拚的話他還真不一定打得過。
尤其是那小畜生渾身彌漫的寒意,讓他甚至有點發怵。
狐菲菲被虎王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言論搞的無語想笑,心裡真想罵一句沃德法克。
你沒事吧?
沒事就一邊涼快去,有事的話就去看看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她挺身而出,護在塞繆爾麵前,冷聲譏諷道“他現在已經恢複了,也沒有發瘋,你擦亮眼睛仔細看清楚。”
“哪怕你是虎王,也不能隨便抓人。”
虎王漲紅了臉,怒目圓睜,“你是雌性本王不和計較,但你最好馬上離開,等下他發瘋起來誰也不認,到時候出了事可不好。”
“再說這種事情,你一個雌性還是不要摻和進來。”
他也是納悶了,這個雌性怎麼就這麼不怕死,居然敢去維護那個小畜生。
同樣也因為她是珍貴的雌性,他不好動粗,不然早就把她丟出去了,目前他隻能把人趕走。
狐菲菲寸步不讓,水亮的眸子仿佛已經看穿了虎王沃德的小把戲,“塞繆爾很正常,也不會傷害我。”
“倒是你,誰知道關進石牢後你會對他做什麼?實在不放心,我可以將他帶去巫醫館,保證不會出事。”
塞繆爾對於她的維護又狠狠悸動了一把,但他是雄性,不應該讓一個嬌弱的雌性去保護。
將她擋在身後,他下領線緊緊繃著,眸若寒冰的緊盯著沃德,“我知道你對我一直不滿,怕我搶走你的虎王之位。”
“可下毒害我,汙蔑我的手段也太卑劣了!”
沃德臉上冷笑連連,“你在說什麼,本王可聽不懂。”
“來人,還不快點將他抓進石牢!”
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他絕對不能放過,不然以後再對付這個小畜生更難。
隨著他的命令,獸人守衛們齊齊衝了上來將塞繆爾和狐菲菲包圍。
雙方立馬劍拔弩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