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月痛不欲生，她真的想立刻死去。
她最在乎她這張臉，可如今，被徹底毀掉了。
她最愛美，但現在的她，醜陋不堪，活脫脫就是個猙獰的怪物。
這比直接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很好！就這樣！”
顧清月的痛苦到達了極致。
顧執再次祭起痛苦熔爐。
真正的活祭，開始！
痛苦之焰熊熊燃燒。
顧清月仿佛被拖入了無間地獄，遭受著無窮儘的折磨。
顧清月身體開始乾枯，炭化，然後出現裂痕。
冬天，被冰凍得肌膚龜裂，很疼。
顧清月現在是被火燒炙烤得快成為木炭了，身體的崩裂，更疼。
顧清月還在哀嚎，但其實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了，她的生命精華在快速地流逝，被顧執通過痛苦熔爐吸收。
顧清月眼瞳在震顫，痛苦、後悔的情緒如海浪一般澎湃起伏。
顧執的識海也在澎湃，起伏，越發深沉，黑暗，幽邃。
此刻，顧執的屍骸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暗紅色，已然變得漆黑如墨。
喀嚓！
顧清月身體開始散架，崩潰，碎得東一塊，西一塊。
她的身體幾乎要完全崩毀了，其中蘊含的生命力沒剩下多少，肉身離死亡已經不遠。
而同樣的，顧執體內也響起“喀嚓”一聲。
顧執再次突破了桎梏。
顧執踏入化神九層！
顧清月眼神已經空洞了，她現在隻剩下半截身子還完好。
疼痛還在侵蝕她，但她已經麻木，沒有太多的感覺了。
“這種級彆的疼痛，已經免疫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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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執挑眉，笑容不減，他伸出了兩根手指。
這兩根手指穿透了痛苦熔爐的厚壁，逼近顧清月的雙眼。
溯月瞳，這是顧清月能成為符陣天驕的根源，蘊藏著大量本源之力。
這也是顧清月能夠給予顧執的最後價值。
“姐，你太偉大了，都要死了，還要幫我進步。”
顧執殘忍地笑著，雙指插進了顧清月的眼眶。
本來已經免疫痛苦的顧清月，再次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她的一隻眼睛，被顧執硬生生地摳了下來。
溯月瞳是她的根基所在，哪怕她肉身已經半毀，溯月瞳附近的血肉組織也還接近完好。
此刻，溯月瞳被硬生生挖下一隻，顧清月所遭受的疼痛，比之前感受到的疼痛，還要強烈百倍！
顧清月真·目眥欲裂地慘叫，鮮血從她眼眶中汩汩湧出來，她最後的生命精能也開始加速流逝出去。
“我不會辜負你這雙眼睛的。”
顧執冷笑，沾滿血腥的手指，將顧清月另一隻眼瞳也給摳出。
“啊啊啊啊！”
隻剩上半身的顧清月，痛苦地痙攣，顫抖。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僅存的生命精能也在流逝。
本來，此刻的她，意識應該模糊了，根本不會有這麼清楚的感受。
但顧執“幫”了她一把。
顧執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是怎麼一步一步墜向死亡深淵。
比死亡更可怕的，大概就是等死，並且是意識清晰地等死。
顧清月現在就在經曆這樣的過程。
而顧執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燦爛。
顧執修為在不斷逼近化神大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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