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自問道。
不過一會他就想通了。
管他有沒有，反正現在的境界比凝氣十四層高，法力也比凝氣十四層渾厚就是了。
這樣想著，張楓又服食了一枚。
這次境界似乎沒有提高。
接著張楓又連服三枚，這次境界似乎到了凝氣十八層，丹田處又新增了三滴金黃色水滴。
“凝氣期的儘頭是多少層？”
張楓又將剩下的五枚四象丸一一服下。
最後好像到了凝氣十九層。
張楓體內丹爐瘋狂旋轉，將體內多餘的靈力全部吸入，最後化作一粒金黃水滴浮現在丹田。
現在，張楓丹田中已經有二十五枚金黃色水滴了。
“不行，還得再多吃些！”
有香爐在，張楓並不怕服食巨量丹藥而出現爆體而亡的現象。
說乾就乾，張楓去了一趟宗門坊市，將輔藥全部購置好。
他再將這些丹藥全部移植到香爐中，片刻時光，所有輔藥全部變成了千年靈藥。
然後他又開始了第二次煉製四象丸。
第二爐丹藥還是出丹十枚。
由於這次所用藥材全部是千年靈藥，所以四象丸的顏色發生了巨變，竟然變成了白色。
張楓拿出一枚，放在手中端詳。
這次的四象丸香味更濃，吸上一口，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張楓一口吞下一枚。
這次的靈力沒有多暴虐，但是很綿長。
張楓的境界一下子好像到了凝氣二十層。
張楓感覺到了一種類似“吃飽”的感覺。
香爐將靈力吸收後化作了五滴金黃色水滴。
這下，金黃色水滴的數目一下子達到了三十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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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張楓又把剩下的九枚四象丸一一吞服，但是境界好像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看來四象丸對境界的提高到此為止了！”
張楓歎了口氣。
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不得生生氣死。
一個凝氣期修士，一日之內境界提高了十個等級。
這話說出去，沒誰會相信。
四象丸雖為二級靈丹，但如果用普通方法煉製，效果絕對達不到張楓服食的四象丸水平。
從本質上來說，香爐的存在改變了原來的丹藥屬性。
至於張楓煉製出的四象丸是幾級靈丹，他自己也不清楚。
“凝氣二十層？真的存在嗎？我該不會練錯道了吧？”
想到這，張楓不禁有點擔心。
如果自己真在修煉的過程中走了岔道，那麻煩可不小。
修煉過程中的康莊大道，是無數前輩驗證過沒問題的。
如果走入岔道，那麼儘頭是什麼，誰也說不好。
“不行，得問問師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張楓又煉製了幾瓶升靈丹和四象丸。
這兩種丹藥對自己境界的提升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但是作為迅速恢複靈力的輔藥來說，效果絕佳。
沒有什麼能比這更快速有效。
即便是結丹期修士，若是知道有人拿升靈丹和四象丸作為恢複靈力的丹藥使用，肯定會一巴掌將其拍死。
暴殄天物，說的就是張楓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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