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齡作為一個長相出眾,在某一領域還十分出色的單身女青年,並非無人愛慕,追求者也不都是歪瓜裂棗,隻是他們都沒有屍體咳,工作對她有吸引力,因此潔身自好了二十多年,既沒談過戀愛,也沒跟誰發生過性行為,不少人在背地裡議論她思想封建保守或羞於做男女之間那點事。
她聽後一笑置之,她常年與人體打交道,對男女人體構造了如指掌,實在無法苟同那些人都說法。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情到濃處的男歡女愛既是人之常情亦是人類的本能,不是她保守,隻是這種事情也得有在“性致”的情況下做比較儘興吧?
歸根究底,她就是還沒遇到那個人。
月九齡此時也不能確定顧墨玧就是那個人,但她被顧墨玧親到腿軟已是事實,已經經不起任何撩撥了,可體內被藥物激起的情欲沒得到根本解決她就還得受罪!
有顏有實力的男人和折磨放在眼前讓她選,結果顯而易見啊!
而且剛剛顧墨玧的暗示,讓她想起與顧墨玧相識之後發生的種種,尤其是近期,顧墨玧有意無意護著她對她好,她也並非無動於衷,甚至還發生過類似吃醋的行為,若這都能自欺欺人地詭辯,可心跳卻是騙不了人的。
是的,她對顧墨玧有好感!
或者說,她被這個孤傲強大的男人所吸引了。
顧墨玧表麵看上去冷漠無情,實則通情達理,隻是他總以冰冷示人,世人便覺得他殺伐果決,不好親近,敬而遠之。
其實他不僅長得英俊好看,凡事都考慮得很周到,也很善解人意,還會送她小貓玉簪!
思及此,月九齡便頭看了看他紅透了的耳廓,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既然他對自己也有好感,那麼在特殊情況下,兩人關係再進一步也是可以接受的。
隻是顧墨玧雖然有回應她的親吻,卻沒有更過分的動作,是坐懷不亂,還是不知道怎麼進行下一步啊?
看他平時一臉禁欲,又有不好女色的傳聞,應該是後者。
月九齡心中竊笑,沒想到小侯爺還是個沒開過葷的小愣頭青,雖然她也沒經驗,不過好歹是熟知人體構造的法醫,要不她主動點?
可據說女子主動日後要吃虧的,難道她要這麼耗著等下一波情欲來襲?
不行!
還是她主動吧,這世上還沒人能讓她吃虧呢,侯爺也不行!
月九齡這麼想著便蹭了蹭顧墨玧,得到對方製止後她也不退縮,而是得寸進尺地解釋
“不是我想動,我這不是身不由己嘛?”
把鍋扔給異香,很完美!
其實月九齡說的也沒錯,沒有徹底熄滅的欲火隻要稍稍一碰就容易走火,而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她以為在正常不過,可聽在顧墨玧耳裡就像那晚喝醉了撒嬌一樣,軟糯得讓他招架不住。
可顧侯爺並沒有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他定力十足地按捺住自己——不近女色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不近女色的顧侯爺稍稍鬆開了對月九齡的桎梏,熾熱的空間又了喘息的餘地,下一刻便抬手按在月九齡的後心,一本正經地輸入溫和的內力,替她解藥。
求愛遭到婉拒的月九齡“”
雖然這不是她預想的解藥劇本,不過內力化解似乎起效了,她覺得沒那麼難受了。
然而這也隻是暫時的,不知是那異香太霸道還是太頑固,本來快要消失匿跡的情欲竟有卷土重來之勢,而且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凶猛。
月九齡迫不得已再次陷入情潮,情不自禁尋求安慰
“侯爺,我”
“彆叫侯爺,”顧墨玧一邊用親吻安撫她,一邊引誘她,“叫我名字。”
沒有理智的月九齡十分聽話,乖巧得像個小孩,讓說什麼就說什麼
“顧墨墨玧,我難受”
頭一次聽到月九齡在動情時喊他名字的顧墨玧差點就崩不住,前功儘棄了,隻得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