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花,就是紅色彼岸花。
月九齡翻看了這塊比想象中要薄的琥珀,然後抬眸看著身邊的男人,麵無表情地問
“君台主,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麼?”
君台主的笑容驀地僵在臉上,忽然想起了什麼,“呃……郡主該不會以為這是我送的吧?你不能因為我曾送你一盞夕陽燈上麵恰好也有地獄花,就認為這塊彼岸花珀也是出自我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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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不曾變化的神情在說——難道不是麼?
君子箋說完發現連戚霖都臉上都寫著懷疑,一時哭笑不得
“這,這就是巧合,真不是我!我要送禮當然是敲鑼打鼓送去月府了,否則禮豈不是白送了?更何況,故弄玄虛也不是在下的風格。”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自從月九齡被封郡主後,每日打著各種旗號想要見她的人絡繹不絕,都快要把月府的門檻給踏破了,就是為了能讓她在首輔或者皇後跟前為自己美言幾句。
她頓了一下,雖說君子箋這話有誇大的嫌疑,但也有點道理——這花孔雀顯擺慣了,從來不知道何為低調,而且要送她東西也沒必要繞這麼大的圈子,不能因為這塊琥珀裡的彼岸花就先入為主地懷疑他。
不過她還是沒忍住地懟了一句
“君台主平時故弄的玄虛還少麼?”
君子箋聽到她這麼說,鬆了一口氣,隨即又開始作妖了,雙手捂著自己的心口
“哇,郡主這麼說奴家就好傷心了……”
還要學紅鳶自稱奴家,唯恐彆人不知道他是紅鳶樓的“頭牌”麼?
身為侯爺忠誠擁護者的殘光怎麼能任由彆的男人對郡主說這種曖昧不清的話,於是大聲地咳了咳
“咳咳,既然是紅鳶樓收的錢,那應該知道買主身份吧?”
君子箋這次倒收得快,自顧自地坐下,慢悠悠地打開紙扇,
“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涉世未深,在買賣中,從來都是隻認錢,不認人。”
這話不假,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今日受邀的客人來自五湖四海,自然也有些身份尊貴,行蹤神秘之人,他們可以賣聚鳶台一個麵子齊聚在此,但聚鳶台卻不能不顧隱私擅自暴露他們的身份。
沒得到答案的殘光“嘁”了一聲,小聲嘀咕,“見錢眼開。”
戚霖說出“地獄花”之後便沒有再開口,但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塊琥珀上,這時他開口問月九齡能否讓他看看,月九齡覺得沒有什麼不能看的,便將手中之物遞給他。
“琥珀多產自西南或南蠻國,像這麼大且完整的彼岸花珀可不多見。”
戚霖一邊說,一邊用指腹摩挲了那塊光滑的金珀幾下,然後湊到鼻下嗅了嗅,皺起眉頭,“這花珀有香氣但無毒,我暫時瞧不出有什麼玄機。”
那就怪了,誰會借紅鳶之手送郡主一塊彼岸花珀?
殘光百思不得其解,又問
“這真的是那位紅鳶姑娘的私藏物?”
方才郡主問紅鳶這是何物的時候,紅鳶並未正麵回答,或許她也不知道這盒子裡放置的是什麼東西呢?否則買主為何非要要求她彆將私藏品公之於眾?
月九齡也想到了這一點,這樣一來就沒人知道紅鳶的私藏品本來就是這塊彼岸花珀,還是買主花了錢將原本的私藏品換成了彼岸花珀了。
她四兩撥千斤地將這個問題拋給紅鳶樓的東家,“有了去年李艾這個前車之鑒,紅鳶樓不可能再重蹈覆轍,不查清紅鳶姑娘的身世來曆。”
若是後者,那是不是說明這個紅鳶有問題?
君子箋立即回答
“這個我知道,她本名叫做蘇箏,祖籍西南。至於其他……郡主若是感興趣,三日內,我派人將她祖上十八代的生平經曆以及她本人從小到大的信息都規整好了送到您手上,如何?”
月九齡有些驚訝於他的主動,挑眉,“君台主也太客氣了。”但並沒有拒絕他的主動。
君子箋一臉被逼無奈,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若再不付諸點行動,恐怕就再無法取信於人啦。”
月九齡這次倒是沒有懟他,而是若有所思地重複了兩個字,“西南……”
片刻抬眸,出聲問
“蘇箏認識錢木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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