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回憶一番,都讓她眼神迷離。
怪不得以前身邊的那些人,今天跟這個好,這個死了跟那個好。
就算沒有條件,回避不了旁人,也要肆無忌憚地當著其他人的麵弄。
那聲音,痛苦。
躲避喪屍受傷不見他們哼唧,偏偏被人戳哼唧個不停。
真這麼痛苦還搞什麼?
隔了一輩子,她總算知道了。
“做嗎?”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聽得帝江心頭一悸。
他猛地抬起眼皮看向陸九畹,她竟毫不臉紅地坐在那裡看著自己,眼裡帶著詢問。
說她不懂禮,她還知道問自己。
說她懂禮,這又像話嗎?
帝江看著她不說話,做不到拒絕,因為他的身體很誠實。
但也做不到點頭,青天白日的,像什麼……
好像昨天也是青天白日的,還是在室外。
他坐在那裡毫無動靜,可臉上的心動早已經出賣了他。
陸九畹站起來,低頭就開始解衣帶。
帝江額角又跳了起來。
噌地站起來握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陸九畹懷疑自己剛剛將他的沉默理解錯了,問他,“你剛剛沉默不是代表同意了嗎?”
帝江咬牙問她,“這裡怎麼行?”
“這裡怎麼不行?你坐在凳子上,我坐你身上。”以前經常看見這個姿勢,還不錯啊。
帝江額頭的青筋都隨著她的話在一陣陣抽動,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湊在一起,從她嘴裡說出來,就是一幅鮮活生動的香豔畫麵。
她的話成功將他的野獸全麵喚醒。
帝江心一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圓形拱門內走去。
撩開簾子,陸九畹發現裡麵竟然是一間休息室,有床。
帝江兩步邁向床邊,將她輕巧地放在床上。
坐在床邊,毫不停留地伸手解她的衣帶。
外衣解開,露出裡麵。
竟然不是女人家穿的肚兜,是一件奇奇怪怪的能將胸圍攏得很圓潤漂亮的半透不透的網花布料。
怪不得他看著是有些不一樣。
原來如此。
“這是什麼?”
“內衣。”
“女人家的貼身衣物不是上次那種嗎?”
“這是新發明的。”
帝江看著她的眼睛,又看回那精致的小衣服,這手藝,有些奇怪。
但不得不說,比上次那小破布好些,能擋住,又很美妙。
陸九畹撐著手臂起來,身上的布料掉落,隻留下一片美好。
帝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處,越看越覺得美。
她伸手摸向他的腰間,這回熟練了不少,三兩下就解開了。
纖細白嫩的手指沿著他的肩膀劃過他的胸膛,在胸肌上饒了兩圈,“快點,我還要吃牛肉。”
帝江……
他氣不過一把將她按倒,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霸道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如暴雨般落下。
吃吃吃,這女人之前也沒見她多愛吃。
這會兒還想著吃。
看你待會兒還有沒有力氣吃。
陸九畹舒坦地躺著享受服務。
帝江看了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當他是她的麵首嗎?
嘴下用力,咬得她睜開眼嬌嗔地看著他,“輕點。”
明明是用生氣的口吻說出來的,怎麼聽起來像是撒嬌,陸九畹有一瞬間無語。
“好。”他知道了,為了不當她的麵首,他要講究技巧,哄著她不自覺回應。
好好一個叱吒天下的晉王,在她的床上活成了麵首。
帝江心裡憋著一股氣,使勁兒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