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穿越了?”張經緯心裡還有疑惑。
雖然狗血得一批,但那些感覺著實真切。
皇甫靈剛走出不久,正當張經緯疑惑之際。一個身著墨藍色錦袍,頭頂麻製方帽的中年男子從院外回廊緩緩走了過來。
中年男子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癱坐在地的張經緯,隨後對著兩個壯碩的家丁大聲的吩咐道“小姐吩咐了,將張經緯押進柴房,好生看管!”
“是!”兩個家丁乾脆的低頭應下。
說完這個中年男子甩袖而去,臨了還不屑的從跪在地上的老頭身上跨了過去。
兩個家丁彎著腰、拱著手,恭送中年男子出院門。
“姑爺,王管家剛剛的吩咐您也聽到了,小的多有得罪了。”
說完也不含糊,兩人架著張經緯就往柴房走去。
張經緯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帶出那個小院。那老頭還在後麵跟著,邊走邊哭
“少爺啊,可不能在自行短見了,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可讓我怎麼向地下的老爺交代呀?”
穿行過了一個石景院,有一片大湖,湖的另一邊有一座簡陋的茅草小院,院門口支著一個掛滿衣服的竹架。
進到院子裡,看起來十分荒涼,但打理的乾乾淨淨。柴房設在院子的左耳房,門上還貼著毛筆寫的“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一個家丁抽出插銷一把把門推開,柴房內黑乎乎的,絲絲陽光刺入,使眾人能看見屋內歪斜的中柱,被白蟻啃蝕過房梁感覺隨時都會倒塌,土基牆麵也是被風雨侵蝕得滿目瘡痍。滿地都是乾茅草,乾鬆毛和摞在角落碼得整整齊齊柴火。
“姑爺,您擔待著,小的也是聽命行事。或許等小姐消氣了,自然就會放姑爺出來,隻希望姑爺彆記恨我倆。”
兩位家丁說完便拱手離去,走之前還把插銷給插了回去。
“唉——”
張經緯長歎一口氣,坐在一旁的茅草垛上。他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硬要留下照顧自己的老頭,開口問道:
“你叫我一聲少爺,那你且回答我,我是誰?你是誰?這裡是哪?”
“少爺,您莫非真的失了智?我是張六啊,您是我們雲州城大戶張家的獨子啊!”
張經緯疑惑的問道:“雲州城?這裡是哪個省?”
“少爺,您飽讀詩書,怎會連地名都不記得了!這裡是被戎族荼毒的‘北雲十六州’,其中的雲州城啊,如今我朝北地戰亂不斷,連老爺也……唉——”張六說完長歎一口氣。
北雲十六州?
張經緯快速回憶曆史,貌似沒有哪個朝代這樣稱呼過北方地區。
難道是異次元世界?
“現在是哪朝哪代?皇帝是誰?”張經緯又問。
“現在哪還有什麼朝代啊?天朝迸散後,老百姓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國人,今年戎族打過來我們是戎族人,明年收複回來我們又是天朝人了。”
“可能後年又被戎族給……”張六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止聲,捂著嘴驚恐的看了看窗外。
哇,天朝,那個隻會出現在小說裡的中二名字,是周邊附屬小國對華夏的尊稱。
肯定是某個次元世界!
想的越多,疑問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