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緯剛下樓,韓燁就走了進來。
他笑著說道“公子覺得我這閣樓如何?”
張經緯冷笑道“嗯,確實不錯,這麼半天你去哪兒了?”
韓燁笑而不語,隻是拍了拍手。
隻見一群美麗的舞姬走了進來,站的整整齊齊。
她們的臉上有明顯的淚痕,因為穿的少可以看出身上帶有不少的傷疤。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並非自願,也並非真正的舞姬。
張經緯和高否交換了一個眼色,心想這韓燁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末將見公子,隻有一個姑娘陪著難免有些單調。”說著還摟著一個舞姬腰,繼續道“彆看我這水防營不大,但我蓋這間樓為的就是金屋藏嬌啊。”
這時一群樂師拿著各種樂器進來,往角落坐下便開始奏樂。
舞姬們翩翩起舞,雖然不是專業的舞姬,但肯定是接受過訓練的,踩點踩的很好,但動作卻是那麼的機械。
韓燁發現張經緯在呆呆的看著,以為是博到了好感,諂媚的開口問道。
“不知末將可否有資格嘗嘗世子殿下的酒?”
此時,張經緯不光聽到韓燁的問話聲,還聽到了很小的一陣磨牙聲,哢吧哢吧的。
是易飛魚。
此時的他咬牙切齒,拳頭捏出了響聲。
因為他看到這群舞姬裡有他妻子的身影。
“俗!真俗啊!把人撤下去吧。”張經緯搖著頭,嘖嘖道。
韓燁愣了兩秒便笑了笑,揮手把人撤走了。
“還算聽話,賞酒!”
討到賞後,韓燁立馬招呼眾人落座。
張經緯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位置上,而韓燁走上了台階上位子。
剛坐下他就覺得汗毛直立,連忙起身請張經緯上座。
張經緯剛要起身,就看見站在身旁的高否用手在桌下晃了晃,示意他不要去。
於是張經緯將韓燁一把推開,說道“不用不用。我這人隨心所欲,坐在哪兒便認哪兒。你可彆壞了我的興致。”
韓燁為難,說道“這……您是君,我是臣。哪有讓臣子坐上位,讓王子坐下邊的道理啊。”
張經緯道“可現在你是主人,我是客人……”
“那,那我也坐下邊兒……”
幾人坐好後,發現位置還空著一個,便讓高否去坐。
易飛魚坐在了張經緯旁邊,於是小聲的告訴張經緯“坐在上位太過明顯,難防暗箭。”
張經緯心裡大驚原來這韓燁是不敢坐上去呀。
回頭看了看這些重甲兵,每人身後都站有一個。
過了一會兒,酒菜都端了上來。
韓燁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