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否逐漸逼近,韓燁從懷裡掏出短刀,架在了脖子上。
“不要過來!高結巴,我知道你武功蓋世,但你就是心腸軟,難成大事!不然以你的功績,那北侯的位置非你莫屬!”
韓燁一邊後退一邊對著高否大喊“何不與我一起為晉王效力,待天下易主,你我兄弟二人定是封侯拜相!”
張經緯一口唾沫甩出,“呸,就你也配,你看你身上哪裡有人上人的樣子?你隻不過是晉王的炮灰!”
“知道什麼是炮灰嗎?電視劇第一集死的就是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有什麼王侯之相!”
“還妄想跟我高哥稱兄道弟!”
一頓嘴炮使得韓燁齜牙咧嘴,恨不得活啃了他。他不知道電視劇是什麼意思,但肯定是罵他的話。
迫於形勢,韓燁隻好憋著火,委婉的說道“這位公子說的對,但韓某得勸你一句,冒充皇室宗親可是死罪!見你酒量驚人,可敢說個名號,讓韓某銘記!”
張經緯走上前去,怒道“將死之人,小爺怕你不成!”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雲州張家張經緯是也!”
“你爹我,還是你家姑爺!”
張經緯挺著腰杆,襠部有一大片尿跡,這是剛剛在密道被兩個重甲兵嚇得尿了褲子,現在還沒乾,自己卻渾然不知,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哈哈哈,皇甫長水啊,優柔寡斷之輩,難成大器,晉王之誌乃是一統亂世,你們都是心胸狹隘之人,豈能懂得!”
韓燁聽後捧腹大笑,特彆是看到張經緯那滑稽的樣子之後。
張經緯當即喝道“這天下若是被你們這些人所得,那才是國之悲哀!”
“哼,休要逞口舌之快!”韓燁一臉不屑。
張經緯見那韓燁左顧右盼,完全不像是乾架的樣子,倒像是在拖。
拖窯營的援兵?
可這裡視野開闊,若有援兵早就能看到了,那水防營已經被雲州的兵馬悉數控製不可能再來援兵。
就在張經緯還在納悶之時一隊車隊不知從哪冒出。
這車隊有將近一百個人組成,前後有二十多輛馬車,浩浩蕩蕩。
“收礦隊?!”易飛魚大驚。
這是韓燁的收礦隊,每日會準時進入窯營收礦,因為隊伍懶散,常常都是就地休息等待窯營開門,等時候一到再進營收礦。
這種私兵武力不怎麼樣,但這人數已經超過了他們能對付的範圍。
看到自己人,韓燁大喊“六子,為父在這,快來救我。”
車隊統領聽見有人喚他,便調轉馬頭,驅車前往。
“義父!”
韓燁振臂一揮,拋出懸賞,“誰能逃賊,賞銀千兩!”
聽到懸賞的眾人更加興奮,卸下拖車,快馬趕來。
高否本想趁著韓燁分神之際,欲要上前奪刀,但韓燁也非等閒之輩,將小翠置於身前,阻擋高否的攻勢。
這車隊迅速組成一支騎兵,快速趕到韓燁跟前。
“義父快些上馬,避其鋒芒,我等擒住賊人,再來與義父彙合。”為首的六子將韓燁扶上馬,便手握長槍對峙高否。
“好,好啊,都是我的好子侄!”連誇了幾聲好後,韓燁將小翠很掛在馬背上,匆匆離去。
高否和六子在一片空曠的場地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高否手持鋼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氣息,而六子則手握一杆長槍,身姿挺拔,準備迎接高否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