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儀猛地推開程安北,頭發淩亂,臉色也亂“你把我帶回你家,難道就是為了做這種事?”
“程安北,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你還來招惹我做什麼?你渣透頂了,蘇甜甜知道你這麼壞嗎?!”
“是。”程安北掰過薑心儀的臉,眸色裡摻雜了怒意,“我是渣。哪裡比得過你,薑心儀,轉頭就能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
“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薑心儀掙紮,“我又不是你的寵物,和誰關係好,還需要你的同意嗎?!”
“離開?”程安北直接把領帶解下來,反手綁住了薑心儀,讓她動彈不得,甚至打了一個死結,“你彆想走。”
“你住手!”薑心儀真是慌了,一怒之下搬出來救星,“如果被學長知道你這麼對我,程氏和薄家一定會水火不容。”
“你放我走,我可以不告訴學長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
然而這話不僅沒有對程安北起到任何的震懾作用,反而更是激怒了他。
他的聲音陡然冷下來“薑心儀,你還真是賤。身體都沒痊愈,就上趕著被他乾!”
向來冷漠疏離,修養極好的男人,居然張口會說出這麼羞辱人的話,這話比程安北以往說的任何一句都難聽,都紮心。
薑心儀從不可置信裡回過神,試圖掙脫領帶的束縛,沒有成功,隻好揚起自己的臉,對程安北露出一個笑
“程總,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是什麼好女人,我就是上趕著要倒貼他,我就是放不下薄學長!所以你現在放開我,我要去找他!彆浪費我的時間!”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說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說得好像,她真的在程安北這個大彆墅裡一秒鐘都待不下去,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薄少珩。
隻是,這話說出口後,薑心儀以為程安北會勃然大怒。
然而,男人的身子卻一僵,向來疏離的瞳孔裡也一閃而過讓薑心儀看不懂的情緒。
此刻的薑心儀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她和薄少珩走得近,會讓程安北這麼難受,難受到不惜忽略薑心儀已經不乾淨了這個事實,還要把她關在這裡。
那……
不如就讓程安北更不好過!
薑心儀像個帶刺的玫瑰
“程總,既然我已經辭職了,你也要結婚了,我們好聚好散,不就是最好的結局麼?你這麼糾纏不清,屢屢找我,我會以為你真的對我動了心。”
男人橫眉一冷,眸色狂狷又鋒利“你做夢。”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
親口聽到程安北說這句話,薑心儀的心還是忍不住絞痛。
她笑笑“那正好,我這輩子也不可能愛上你。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之後更不會!”
“我們相看兩厭,那就斷得乾淨點。反正你程安北在外麵想找什麼樣的床伴沒有?你喜歡乾淨的,還是妖豔的,都是一抓一大把。”
“我們以後彆再見麵了,行吧?”
男人的身子越發僵硬,他似乎也沒想到,薑心儀會提出這種要求,臉黑得幾乎能滴出墨水“你說什麼?”
他好聽的磁嗓裡帶著一股清冷,隱隱壓抑著胸腔的怒火,卻因為控製不住,咬牙切齒。
薑心儀對上那曾經令她驚心動魄的眼睛,決絕道
“。放我走,讓我走,我要去找學長。”
“那個競業協議,我會遵守,我三年之內絕對不會就職任何程氏的對家公司,也不會阻礙程氏的發展,我保證守口如瓶。”
“如果違背,我會按照合同賠錢。所以,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現在是自由身。”
薑心儀很迫切地需要程安北一句承諾。
承諾他們再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