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很快載著薑心儀回到家,薑心儀推開車門下去,原本是不想再和薄少珩過多接觸。
然而,後頭的腳步聲響起。
不用回頭薑心儀都知道,這是薄少珩也跟著下了車!
“你……”薑心儀走路有點迷糊,剛想說什麼。
薄少珩知道薑心儀此刻肯定很不想讓自己接觸,於是沒有貿然靠近。
“心儀,即使你說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我也不在意。”薄少珩眼底的執念在燈光下更加奪目灼人,“哪怕再花十年的時間,我也會重新追回你!”
他不相信薑心儀對他徹底沒感覺了。
當年他們那麼好,一起看電影,一起吃東西,薑心儀還曾經在地鐵上靠著他的肩膀睡覺。
如果不是他一走了之,薑心儀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所以,他還是怪自己。
沒有保護好薑心儀。
又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以至於,硬生生地把薑心儀拱手讓給程安北那樣的禽獸!
他雖然剛剛回國,可是周圍全都是圈裡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程安北的作風。
都說程安北最是涼薄,女伴經常換,不過有一個固定的。
這個固定的,大概率就是薑心儀。
程安北從來是萬花叢中過,薑心儀卻似乎真的喜歡過他。
以前年少時,不少人說過,薄少珩和程安北兩個人其實有點像。
兩人都是豪門大家裡的長子,繼承人,兩人也都很優秀,連大學都考得是同一所。
隻是,眾人不知道,他們擁有過同一個女人,薑心儀。
那樣好的女孩,自從薄少珩出國以後,就隻能委身在程安北身邊。
他又氣又心疼!
“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少珩。”薑心儀如他所願,不再叫學長,隻是滿臉的疲憊,“我想,我已經把話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心儀,我不會打擾你。”薄少珩卻執意。
他就保持著幾步路的距離,一直跟在薑心儀的身後。
薑心儀沒有力氣直接趕人,她推門進了自己的小公寓,帶上門後,去了浴室洗漱。
而門外,幾個保鏢站在樓梯口,靜靜地看著門外的男人。
薄少珩就這麼靠在薑心儀家的門口,盯著那扇門,一動不動。
仿佛,在等什麼鐵樹開花,在等沙漠裡的一場雨。
數十個保鏢滿臉都是不解,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少爺的情緒如此不穩定。
而且,每次見過薑心儀以後,少爺似乎就變了。
雖然看起來仍然和以前一樣矜貴冷靜,可是眼底多了一層執拗和悲傷!
薑心儀知道薄少珩就在門口,她沒有直接趕他走,因為以她對薄少珩的了解,一旦薄少珩下定決心要做什麼,彆人恐怕是勸不動的。
她拉開抽屜,把程安北請來的醫生給她配的祛疤藥給用了用。
祛疤特效藥價格昂貴,以薑心儀現在的無業遊民身份,要多支出一筆這樣的開銷,有點壓力太大。
然而,那醫生一開就給薑心儀開了整整一個月的藥,就跟不要錢似的直接送了她。
薑心儀知道,這背後肯定是程安北授意的。
隻是,在她和程安北說出那些話之前,還有效。隻怕之後,薑心儀要想繼續買這個藥,得多花點功夫了。
因為程安北現在肯定被她氣得不輕,絕對不會再幫她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