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真繼續說道
“若真兒一直受師父與宗門的庇護,怕永遠隻能成為人家庭堂裡的盆擺!與廢物何異?畢竟真兒往後的世界終究是要自己去麵對,再凶險的路也得靠自己去闖!”
‘是啊!你這是在束縛洪小友的雙腳啊,你這是在困他啊老同誌!’
旁白又在無聲吐槽到。
洪真說得情真意切,又充滿了浩然正氣!那大義凜然的樣子!就連明陽都險些被折服!
“宗主你就答應了吧!太感人了!我都受不了了!”
最終旁白忍不住現身說道!
“閉嘴!你到底是讓我聽他的,還是聽你的呀?你搞得我好亂啊!嘭——”
明陽還沒等旁白把話說完,便一個淩厲的眼神把這擾人的旁白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像是早知道這旁白會出來搗亂似的!此時隻聽空中傳來旁白不甘的叫喊聲
“老匹夫,算你狠!你不答應本官跟你沒完!我還會回來的”
繼續
自從洪真覺醒部分記憶後,整個人的氣質,氣度,與心性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這氣勢與心境並非他有意為之,而是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的!
洪真本想以平和、隨性的姿態跟明陽交談,但本能的王者之氣不自覺的散發,藏都藏不住!
他的那雙眼睛,已就變得更加深邃,但此刻眼中儘是真誠!
此時洪真給人感覺是此子抱負遠大,且道心堅毅,莫要阻他仙道!
明陽聽到洪真的一番解釋後,他內心已十分震驚!心中感歎
‘想不到三四年前,自己收下的那個稚嫩的孩童,誌向竟如此遠大,心性如此堅毅,心思如此縝密!倒是自己目光短淺了!’
此刻,明陽心中慢慢有了決斷!
他也更加確信,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對於洪真的請求,他態度也沒有那麼固執了!心中歎息一聲道
‘唉!這或許本是天意如此,如若自己硬是橫加阻擋,或許真是害了他!’
洪真的一番說辭,其實正好說在明陽的心坎上,他不正是希望洪真上進嗎?
明陽認為如果單從師徒關係來論,他定會全力支持洪真去闖蕩。
可真兒你哪裡去曆練不好?偏要去那天獸山?
眾所周知,明陽心中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芥蒂,那就是他的另一位愛徒——秦牧!
可明陽哪裡知道,洪真此番前去,其一就是奔著秦牧之事去的!
一想到秦牧,明陽又不敢讓其出去冒險!
秦牧已成明陽心中的一塊心病!
加上洪真就是數十萬年不遇的奇才,就憑那全靈根就是!
若是萬一有個閃失,那損失就太過巨大了!
二者相合,明陽最終還是沒有太敢一口氣答應!
明陽如果讓洪真這樣的天才,過早的出去曆險,就是進行一場賭博!
可如今,他真不敢賭!
於是,明陽想了想柔聲說道
“真兒,你有如此誌向,為師甚是欣慰,不過,提升修為也並非一日兩日、一年兩年便能做到的!”
“就憑你如今修為出去闖蕩,隻怕是寸步難行啊!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明陽勸慰道!
他並未立即答應,還是耐心勸慰,但態度與語氣已完全變了!
“對此,真兒心中已有計較,再說,那天獸山秘境不就是像真兒這等修為弟子的曆練之地嗎?如果此等秘境都無法闖過,那真兒哪還值得師父您如此期待?”
“況且,離開啟之日也還有一些時日!並非現在成行!即便成行,真兒定會做好萬全準備,到時真兒可接受師父的檢驗!還請師父放心!”
洪真說道!
“哎,好吧!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隻需答應為師兩個條件,為師便無話說!如何?”
明陽思忖片刻,歎息一聲說道。
明陽終究還是妥協了!
洪真聞言說道
“師父您請說,真兒洗耳恭聽!”
明陽說道
“第一,曆練之前,需接受宗門長老的修為檢驗,如能在挑戰宗內長老的比試中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便算你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