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一回到宿舍就忍不住抱怨,“這個孤兒院的飯菜也太難吃了吧,我感覺我再待下去,就要餓死在這裡了!”
徐慧話尾剛剛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算了,睡覺吧,就當是來這裡減肥了。”
徐慧好像困得不行了,連衣服都沒脫,隻是脫了鞋就躺上床睡覺了。
慕容玉靠在窗邊,依舊望著不遠處的學生公寓。
慕容玉撐著窗台的手肘突然發軟,上眼皮不受控製的想要閉眼。
在即將倒地的瞬間,慕容玉轉過身倚靠著牆角,儘管穩住了身體不至於讓自己倒地,但是手肘卻被窗台劃開了一個口子。
不過也虧得是手肘上的刺痛,也讓慕容玉的神誌清明了不少。
果然像那個小男孩說道一樣,中午的那頓飯被下了藥。
不過想來應該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隻是讓人昏迷的迷藥,畢竟如果一次性毒死這麼多人,那群富豪無法從孤兒院獲得利益也就不會心甘情願的替孤兒院遮掩他們的罪孽了。
由於慕容玉中午吃得並不多,而且加上身體裡還有“”與藥物對衝,所以慕容玉才沒有像徐慧這樣倒頭就昏迷。
慕容玉手扶著牆壁,借力又回到窗邊,然後向遠處望去。
在剛剛視線模糊的前一秒,好像看到幾個修女從學生公寓出來,她們每個人都推著一個病床。但是,現在,在本就迷糊的視線裡已經沒有了那些修女的身影。
雖然看不具體,但卻不難猜出那些病床上是什麼人,也不難猜出那幾個修女要去什麼地方。
慕容玉盯著自己手肘上的劃傷,腦海裡立即想出了一個方便她走動的計策。
慕容玉整個人宛如喝醉酒了一般,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宿舍,快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慕容玉腳下一軟,整個人就如同失控的木棍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一樓的宿管聽到了“咚”的一聲就立即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一眼就看見倒地的慕容玉,同時注意到的還有她滿手的血跡。
宿管皺著眉,“哎呦,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出事。”
宿管躊躇著,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最後還是沒有上前,而是直接去找來了院長。
慕容玉聽到宿管腳步漸漸遠離的聲音,也沒有打算自己起身。
慕容玉對宿管是否來關心她並不在意,她隻要宿管看見她受傷了就行。
不管宿管現在是去做什麼了,反正最後的結果她一定會送往醫院,畢竟明天就是孤兒院的開放日,作為民選的支教老師,至少在明天媒體離開之前,孤兒院必須要確保他們幾個老師一個也不能少。
慕容玉安心的躺在地板上,迷藥的藥效讓她非常想睡覺,索性慕容玉就躺在地板上閉眼休息。
另一邊,用餐時間結束後,坐在慕容玉旁邊的那個男孩並沒有按照要求回到宿舍,而是趁著修女們不注意,鑽進了一個狗洞裡麵。
不過與其說這是一個狗洞,倒不如說是一個人工挖出的隧道。隧道口恰好由雜草遮擋,裡麵的寬度隻滿足單人通過,但對於孩童來說,已經足夠寬敞了。
隧道裡隻有外界微弱的光透進來,男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破舊的手電筒,也不知道用了多久,表麵的漆已經磨損的差不多了。
男孩需要用四肢爬著前進,所有隻能用嘴叼著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