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趙青是想麻煩顧雲舒,讓譚琴在顧雲舒的屋裡和她一起睡兩天的,但是林晚秋想了想,還是把後麵那間屋子收拾了一下,讓譚琴單獨睡。
畢竟,如果她真的心懷不軌,晚上對顧雲舒做點什麼,到時候等事情發生了,就是後悔也無濟於事,還不如一開始就杜絕。
第二天一大早,顧雲舟趁著大家都還沒出門,就把屋裡的資料都帶到了辦公室。
等顧雲舟和顧雲舒都走後,林晚秋把櫃子裡的錢和一些貴重物品也都悄悄地放到了依舊空蕩蕩地小空間裡。
然後又把廚房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隻留下兩天的糧食放在外麵,其他的都收到了櫃子裡鎖起來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林晚秋才算稍微放心下來去上班了。
這一天班上下來,林晚秋總是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直心神不寧的,連錢佳都看出來了。
等到下班時間一到,她也不等顧雲舟了,直接就快步往四合院走去。
可是,還剛走進胡同,就看到她們院子門口站了一堆人,院子裡麵的聲音聽起來也是亂糟糟的。
林晚秋正要擠開人群,往家裡走的時候,馮嬸子一把拉住了她。
“小顧媳婦,你可算回來了。”馮嬸子抱著欣欣,拉住她說道,“你家裡來了好些個人,說是昨天來你家裡那個女同誌的親人,現在找來了。”
馮嬸子說完又低下頭小聲地說道“我看著那些人的麵相不太好,你一個姑娘家的還是先彆進去,等小顧和小趙都回來了,再一起進去。”
“馮嬸子,你知道來了多少人嗎?”林晚秋聽了馮嬸子的話,也停下了腳步。
“我隻看到了兩三個大男人,其他的都沒看到,不過周嬸子說有七八個,各個都長得牛高馬大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馮嬸子繼續說道。
來了七、八個大男人,看來還真是來者不善,就是不知道和譚琴究竟是什麼關係?
就在林晚秋還在想著要不要進去小院子的時候,屋裡突然傳來了“啪”的一聲,應該是什麼被打在了地上。
林晚秋這下什麼也顧不的了,這要多打幾個,她的損失得有多大啊,於是和馮嬸子說道“馮嬸子,能不能麻煩你喊個人去軋鋼廠幫我喊一下雲舟,他和趙青兩人這會兒應該都是在技術科。”
等馮嬸子去喊人之後,林晚秋就往家裡的小院走去,等推開了院子門一進去,院子裡的地上居然有不少碎瓦片,這是打碎了好幾個碗。
“譚琴,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你什麼人,居然隨便帶人進我家,還打碎這麼多碗?”林晚秋直接衝著站在屋簷下的譚琴說道。
這時候,一個長得滿臉橫肉的男人站了出來,對著林晚秋說道“你就是這個家裡的人?怎麼男的都不敢回來了,派個女人出來是什麼意思?”
“女人怎麼了,你難道不是女人生的麼?”林晚秋反問道,“我再問一遍,地上這些碗到底是誰打碎的?”
“就是我,怎麼了?”那個橫肉男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晚秋,然後頗為不屑地說道。
林晚秋冷眼看著他,說道“既然你承認是你你打碎的,那你就得賠。我們家的碗可都是用錢買的,一個五毛,這裡少說也有十來個,你給我五塊錢這事就算了。”
橫肉男嗤笑道“你居然要老子賠錢?兄弟們,你們聽到了嗎,這個女的居然要老子賠錢給她,還五毛錢一個,你們說可不可笑?”
“打碎了東西賠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有什麼可笑的。”林晚秋繼續說道。
橫肉男舉起了拳頭,威脅地朝林晚秋揮了兩下,然後說道“想要我賠錢,先問問我手中的拳頭肯不肯再說吧。”
林晚秋麵對橫肉男的威脅,倒是毫不畏懼,挺直了身子說道“你以為我怕你?我告訴你,今天這錢你必須得賠,不然咱們就沒完!”
橫肉男估計也沒想到林晚秋居然真的敢和自己對著乾,於是直接說道“讓我賠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連你一塊收拾了?”
其他的人聽了橫肉男的話,也紛紛笑了起來,說道“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要彪哥賠錢的,這還真是新鮮事。”
“可不是麼,從來都隻見過有人上趕著給彪哥送錢送東西的,這個女的估計是想給彪哥送命吧。”
“哈哈哈,這個女人該不會看上咱彪哥了,所以故意這麼說的吧。”
“彪哥,趕緊上啊,這麼漂亮的女人,收拾起來應該很刺激。”
林晚秋聽了周圍那些起哄的話之後,臉色鐵青。
這些人看來還真是毫無顧忌,什麼都敢說,估計不法的事情也沒少做。
那個叫彪哥的橫肉男聽了周圍的人的起哄聲後,也覺得如果再這樣隻說不做的話,隻怕會被那些人嘲笑,於是舉起手就想要朝林晚秋打去。
林晚秋見橫肉男衝了過來,也沒有躲開。
“晚秋…晚秋…你快讓開。”
“晚秋,快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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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門口好幾個人同時喊道,都替林晚秋捏了一把冷汗。
這如果真被那個橫肉男給打到了,隻怕就不是皮外傷這麼簡單了。
院子裡的那幾個男的,也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就等著彪哥收拾林晚秋了,也好讓這些人看看,為了更好地從那個叫趙青的手裡拿錢。
結果,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橫肉男的手剛伸到林晚秋的麵前,就被林晚秋抓住了手臂,兩人的手這這麼硬生生的停住了。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訝了,這是怎麼回事?
“彪哥,你可不能因為這娘們長得漂亮就放水。”其中一個人說道。
“對啊,快點給這娘們一點顏色瞧瞧,不然還以為我們兄弟好說話。”另一個人也跟著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