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要這一件就夠了_驚!誰家小綠茶一米九啊!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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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要這一件就夠了(1 / 2)

“我不會走,他是我弟弟!”

話音未落,鞭子便猝不及防地甩過來,毫不留情,啪地抽在宮時暮的肩膀。

衣服底下的皮膚迅速紅腫,火辣辣的疼,但他愣是一動也不動,目光沉沉地望著對麵的宮柏齊,一副勢要跟他作對的模樣。

宮柏齊的耐心一向少得離譜,既然執迷不悟,他不介意一起教訓。

手腕微彎,鞭尾被帶著靈巧地轉了個方向,又是清脆的啪聲,在宮時暮臉上和脖頸劃出一道血印。

這個位置很巧妙,正好能被藏在底下的宮華歲看見。

“哥!”

宮華歲不想讓宮時暮代他受過,掙紮著,就要破開後者的包圍圈,出來。

可宮時暮這個弟控哪會同意。

從小養到大的糯米團,在發現是個芝麻黑心餡的,他都舍不得說重話,更何況是眼睜睜看著弟弟受欺負。

見宮柏齊的鞭子再次落下,他迅疾轉過身,雙臂收緊,將人牢牢摟進懷裡。

“乖,彆亂動了。”

在劈裡啪啦的落鞭聲中,宮時暮身子微微晃動,語調卻始終輕緩,下巴抵著少年的腦袋,耐心安撫。

“哥……彆管我了……”

宮華歲咬著嘴唇,眼底蒙上一層水光,紅通通的眼尾眨來眨去,看得宮時暮心都化了。

“說什麼傻話,我怎麼可能不管你。”

遲清和費儘千辛萬苦把你救出來,為此還把命都賠上了,我要是把你交出去,遲清和怕不是要當場化成厲鬼,索我的命。

想到這個可能,宮時暮梗著喉底翻湧的痛呼,笑了笑,脫口而出道。

“你這條命,有人可稀罕了……”

宮華歲反應很快,稍微一品,就察覺出這句話裡的不對勁。

“那個人是清和嗎!清和回來了,他來找我了嗎!”

宮時暮心中一驚,沒想到他會敏銳到這種地步,但他好歹見過大場麵,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後沉默著,再次按著少年的腦袋往下。

而再次聽到宮華歲嘴裡喊出“清和”,對於宮柏齊來說,無異於一劑狂躁針。

原本要放過兩人的心思蕩然無存。

“宮華歲,我給了你想要的一切,可你為什麼總要想著違抗我呢?”

“一個男的,有什麼好!他值得你放棄整個宮家嗎?!”

鞭子如雨點般啪啪落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不留情麵。

仿佛在宮柏齊眼底,他們不是血緣至親,而是集中營可隨意虐待的戰俘。

“唔嗯……”

宮時暮最終還是沒忍住,痛哼出了聲,腿腳一軟,帶著懷裡的少年跌坐到角落。

被他藏在底下的宮華歲還在不停掙紮,顫抖著聲音說“不要”。

他明明眼神都有些渙散了,可還是本能地將人摟的更緊,生怕鞭子會越過他,打到宮華歲身上。

“哥,你彆睡……彆睡……”

宮華歲見宮時暮的狀態越來越差,隨時都有暈過去的架勢,他哭吼出聲。

“彆打了!我願意回去!我願意回去!放過他……放過他……”

宮柏齊果然停了動作,可下一秒,抬眼與少年的淚眼對上,神情驀地恍惚。

被傷痕累累的人摟在懷裡,呼吸急促,渾身顫抖,神經緊繃地仿佛在麵對地獄魔鬼,露出一雙被淚水氤氳得通紅的桃花眼,害怕、恐懼、難過……還有憎恨……

與多年前的一幕無限重合。

宮柏齊險些握不住手上的鞭子。

即便很快回過神,可眼底的淚光和懊悔卻像是紮根在那,如深入骨髓的刺藤,每每回憶起一幀,便痛得他幾乎維持不住身形。

太像了。

當年,若能再乖一點……就好了……

“走。”

他微微側過身,將鞭子一圈圈繞回去。

宮時暮也是個強種,剛才半條命都快抽沒了。

現在緩過氣,第一時間製住宮華歲起身跟上的動作,咬著牙放狠話。

“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都不會讓他跟你走!”

說著,利落地將弟弟的嘴捂住,不肯再讓他對虐待狂服軟。

宮柏齊目光漸深,“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打死你?”

“你!試!試!”

三個字落下,空氣裡的火藥味驟然加重。

兩人對峙,誰也不肯讓誰,仿佛再挑釁一句,火星子就能馬上燃起,將整個病房炸掉。

宮柏齊盯著角落裡,緊緊抱著一起的兩兄弟看了很久。

直到腦海最深處的痛苦記憶陡然有了蘇醒的記憶,他才皺著眉,移開視線。

經此一遭,他也沒什麼興致。

拎起鞭子,離開時,深深地與宮華歲那雙通紅的桃花眼對視兩秒,才開門朝外走去。

隻是那腳步,比起往常,竟荒謬地多了絲落荒而逃的意味。

兩小時後。

聚在病房裡的醫生護士才離開。

後背都是鞭傷,宮時暮隻能趴床上,後知後覺的痛意,夾雜著冰涼的藥膏,酸爽得直抽氣。

宮華歲坐在病床邊,就這麼眼眶紅紅地看著他,就差把心疼愧疚寫臉上了,宮時暮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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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我可是為你負了這麼重的傷,你可得好好照顧我,彆寒了哥哥的心。”

“嗯。”

難得見到這麼乖的弟弟,宮時暮笑得更歡了,然後又不小心扯到臉上的傷口,痛得麵容扭曲。

宮華歲頓時緊張起來,忙問他痛不痛。

宮時暮把另一側沒受傷的臉埋在枕頭裡,左眼瞳孔裡倒映著少年焦急的模樣,心臟驟緊。

“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事了,你會原諒我嗎?”

“做錯事?”

宮華歲垂在身側的手指微蜷,聲音低了很多,“你要把我送回宮家嗎?”

“怎麼可能!”

宮時暮激動起來,見弟弟又開心了,眉眼彎彎地衝他露出信賴的笑。

他抿了抿嘴唇,話卡在喉嚨口,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算了,還是不說遲清和來過了。

否則晚上又得陪哭包睡,枕頭被他哭,都不知道換幾套了。

可他不想提,宮華歲卻抓著他剛才話裡的漏洞,一直問。

“哥,你說有人稀罕我,我問是清和嗎,你到現在都還沒回答我呢。”

宮時暮把問題拋回去。

“你覺得呢?”

宮華歲摩挲著腕骨的鐲子,神色落寞,“我不知道,我很想見他,但我不希望他出現,太危險了。”

“放心吧,他沒來,但他把所有的運氣都給了你……當時那個情況,很難有人能毫發無傷活下來,你很幸運。”

這段話模棱兩可,說完,他就招呼人出去給他買東西了。

病房內,隻剩他一個人的時候,宮時暮才卸下臉上的麵具。

透過玻璃窗,望著窗外逐漸變得灰蒙蒙的天,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夜那場詭異的霧。

遲清和像是被這場霧擁護著,降臨在這個世界。

霧聚人聚,霧散人散。

這種自然的東西,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而為了救下歲歲,他似乎是強行突破某種禁製,來到這。

歲歲手上的玉鐲應該就是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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