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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全部散去,我和蓉姐一起準備回寢室。
我們邊走邊聊,因為不太清楚事情的原委。
所以基本都是蓉姐在說。
她問我“你覺得誰的問題?這事。”
我說“要不然蓉姐你說說事情的全部經過吧?”
蓉姐看了看前後,沒人。
開始了事情的描述“在你回來前一小時,我們不是都在打麻將嘛!
然後就聽見門外有保安喊齊紀,他就出去了,當然我們兩桌麻將的人裡也有廖姐。
出去後,沒多久齊紀回來了,看樣子有點不高興,廖姐邊打麻將邊問他怎麼了,他沒說話。
過了一會就聽見那個女孩子和保安再吵,不知道吵的什麼,因為離得很遠。
再後來齊紀出去了,廖姐緊接著也出去了。
他們幾個在樓下大喊大叫吵鬨著,我們一群人跟著出去看了。
原來是那個女孩子要錢,齊紀不想給,主要估計也是被廖姐收了工資,沒有。
那女孩子說她以前為她打掉了一個孩子,要補償費。再後來廖姐就開始罵她,沒多久你就回來了,就這樣。”
我思量著,這事兒主角是齊紀,他惹的事兒,他自己去處理,這下丟人丟到家了。
我感覺有些驚訝,沒想到齊紀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醜聞。
雖然我們工廠,或者彆的工廠,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有很多男主管和越南女員工的故事發生,有很多還在越南結婚生子,當然沒有結婚證。
這些男主管們相當於國內一個家,越南一個家。
哎!他們累不累?
蓉姐接著說道“不過這女孩也真是的,當初既然選擇打掉孩子,現在又為何來索要補償費呢?”我點點頭,表示讚同。
不過各有各的問題,都是成年人,在決定邁出那一步有關桃色新聞的事情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後果。
我們都走到大門右邊的寢室樓的二樓了,忽然又聽到外麵一陣吵鬨聲。
我們探出頭從護欄看著,隻見齊紀和那個女孩還在爭執不休。
廖姐在一旁勸著罵著那女孩,但是兩人都不聽。
最後,齊紀怒氣衝衝地甩下一句話“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然後便轉身離去。
女孩見狀,哭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