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剩下的啤酒,灌進肚子,和他們道彆後,就離開了酒吧。
外麵的空氣清新許多,安靜許多,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夜晚的寧靜。
頭有一點點暈,可能是出來有點風的緣故。
我回頭望了望酒吧的大門,我隱約能看到南哥和他的朋友們仍在熱鬨地交談著。
酒吧門口,有摩托車,出租車在等待回家的人。
看我一個人,有的摩托車司機問我走不走很便宜。
我揮揮手表示不坐。
這時我在想,我是回工廠還是他的彆墅?
如果我回去了,他進不了門哎!
算了住他家吧!
反正都10點多11點了,回去會吵到蓉姐。
門口的出租車有點不敢坐,怕是黑車。
我準備多走幾步,走到馬路邊,打電話叫車。
1月份的冬天,雖然是夏天,可是這時候還是有點涼,忘記帶外套了。
堅持,等車來就好了。
打了電話,電話那點女接線員說,車子比較緊張,得等等。
真是,正好在我冷的時候讓我等。
在酒吧,喝酒,跳舞都會讓人血液沸騰,所以不會冷。
我一邊環抱著自己,一邊在路邊踱步。
微涼的夜風讓我的頭腦逐漸清醒起來,也讓我更加堅定了儘快去他家的想法。
我又打了一次電話,終於有車了,大概要等5分鐘才來。
一輛空車終於駛來,我趕忙準備鑽進車裡。
突然,有個身影先我一步坐進了車裡,我以為是誰搶車坐,準備罵最臟的越南話……
這一抬頭,是南哥。
我此時也在錯愕中坐進了車裡。
坐在溫暖的車廂內,身體漸漸回暖。
南哥問我“是不是以為我不管你啦?”
我說“沒有就是覺得有點冷。”
無意間他碰到我的胳膊,感覺有點涼,他把他手裡的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謝謝,南哥!”我感激的說了句。
他靠在靠背上手扶著頭說“剛剛又喝了幾杯,有點暈了,等下下車扶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