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藥,沒多久,額頭上就開始出現細細密密的汗珠。
現在雖然是初冬,但是醫院裡麵的溫度很高,正常的厚衣服根本就穿不住,而之前,那位是因為全身如寒冰一般才會穿那麼多,喝完我的藥,他的病也被壓了下去,所以開始絕自己穿的太多了。
隻是,他現在的胸口上正紮著銀針,就算是熱,他也不敢脫衣服。
“你,你真的有辦法給我治療?”他驚訝的看著我。
其實,他被師父騙了,他的病症無疑就是寒冰之症,體內的神經係統會定期失調,所以便會覺得極為寒冷,而且還會感覺到身體上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自己一樣,其實,這都是他神經係統紊亂帶來的反應,大腦錯誤的接收到了這些信息,就讓他感受到冷和被萬蟲啃食的痛苦。
其實隻要把治療的目標放在神經係統,就可以完全治好,而且我也在師祖的書中看到了相應的方法,可師父卻隻字未提,看來,師父也是故意留了一手!
既然師父都這樣決定了,我肯定會按照師父的方式來治療!
看到他的狀態越來越好,我便明白,藥效很好。
“不錯嘛,看來你確實比她要厲害!”那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自然,我是我師父的徒弟,而阿榕算什麼,隻不過是個半吊子罷了,看來,她現在沒有辦法繼續給你治療了?”
既然已經有了效果,那麼現在我說話也變得硬氣了許多。
那位的態度也開始變了,可能是因為自己恢複了正常,他說話也不再那麼滲人,他看著我,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你和姣兒的關係很好吧?”
特麼的,這家夥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提姣姐,我師父那可是裝出來的!這句話一定會被我師父聽到的,至於師母,大概也是聽到了!
我不敢說話,隻能點點頭。
“好,既然你和姣兒關係好,那麼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找她就行了,隻要你好好地給我治療,我會讓你知道,暢通無阻的人生是什麼感覺!”
“那阿榕呢?”我問道。
“嗬嗬,隨你便吧!她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
果然啊,這種人還真是自私,隻是因為沒用,上一秒還被你保護起來的人,下一秒就可以棄之如敝履!
麵對這樣的人我又怎麼可能相信他呢?我現在總算明白師父為什麼不治好他他了,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禽獸!
“你現在沒事了,我幫你把銀針拔出來吧!”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胸口還有銀針,趕忙張開雙手。
我十分利索的將銀針取下,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疼痛,畢竟,如果疼了,下一次當我再想紮銀針的時候,他就會抗拒,那麼我的計劃就沒法順利的進行下去了!
“你打算怎麼給我治療?”
“每兩周去一次就行了!”我淡淡的說道。
“兩周?”他有些驚訝,畢竟,阿榕給他治療的時候隔個兩三天就要治療一次,而我,卻是兩周一次!
“對,兩周內,你絕對不會犯病!”我肯定的回答道。
“你先跟我回去,如果兩周都沒事,我再還你自由!”
他沒有笑,而是給我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