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銘來到王衛紅的房間,王衛紅已經包紮好,在房間休息,克瑞斯也在。衛銘告訴他們科斯和李濤要潛回大興做爭取用工作,讓他們也一同回去。
王衛紅一骨碌從床上站起來,掏出腰間的槍,“正好我要回去把他們殺光。”
衛銘按住她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看了看王衛紅和克瑞斯,“他們提出要用能量球獲得超能力。”王衛紅和克瑞斯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的問“誰提的?”
“王建功,”衛銘密語。
“他怎麼知道的?”王衛紅也用密語問道。
“不是你告訴他的嗎?”衛銘密語。王衛紅搖搖頭。
“大家有這個要求,”衛銘說,這次他沒有用密語,是想把剛才的話題接上,免得讓彆人知道他們用密語。
王衛紅和克瑞斯明白衛銘的意思,但不清楚衛銘為什麼會這麼做,也就不明問。
“你們把用能量球獲得超能力的情況向他們介紹一下,”衛銘說,“防止出現意外。”衛銘有意把‘意外’一詞說的很重,王衛紅和克瑞斯明白他是讓他們小心,保護好能量球。
晚飯時,市長尚勇來了。
他是一個典型的混血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魁梧,帶著西方人的身形,臉龐寬闊,鼻直口方,是東方人的形象,留著整齊的花白胡子,剃著整齊的方寸頭型,看上去象一個藝術家。
他的臉色紅潤,目光矍鑠,透著一種讓人畏懼的威嚴。
他首先與王美娜握手,十分莊重的說“愛德華先生離去是科學界的重大損失,更是王市長家中的巨大哀事,萬望節哀順變,保重身體。”
王美娜十分平靜的說“謝謝尚市長的關心,”她轉身介紹說,“這是衛先生。”
尚勇上前握住衛銘的手說“久聞大名,今日謀麵,幸會幸會。”
衛銘客氣的說“謝謝搭救,在此打擾,深感不安。”
“衛先生大可不必客氣,”一旁的王建功說“我們尚市長非常好客,特彆是您這樣的傳奇人物。”
“是啊,”尚勇對衛銘說,“我們能夠請到衛先生,是我們的榮幸,還望衛先生不要嫌棄我們這裡簡陋。”
他轉身在王建功的陪同下,同在座的一一握手,然後對王美娜和衛銘說“王市長、衛先生,實在抱歉,我還在醫院住院,一會兒要做一個手術,實在不能陪你們了,由建功全權代表,失陪了,失陪了,請原諒。”
他向他們禮貌的鞠了一躬,在秘書的陪同下離開餐廳。
王美娜望著遠去的尚勇,覺得有些奇怪,從尚勇的臉色上看不出有什麼病,按理說像這樣的場麵他沒有理由不參加。
王建功看出王美娜的疑惑,就說“尚市長是要做一個乾細胞移植手術,所以不能陪你們。”
“他血液有問題嗎?”王美娜問。
“不是,是他母親。”王建功說。
“他母親?沒聽說他有母親。”王美娜說。
“好了,不說這個,我們開餐吧,”王建功說。他倒了一杯酒,“首先我敬姐夫一杯,這是他最愛喝的白蘭地,”他把酒慢慢的撒在地上,然後又倒上一杯,“儘管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大家都很悲痛,沒有吃好,也沒有休息好,今天我代表尚市長,備下幾個素菜,一來也算是歡迎宴,二來也是為大家補充一下能量,下一步還有很多事情,我們還要保持體力。”
說是幾個素菜,其實也還是很豐富的,隻是顏色有些單調,看來他還是很用心的。
餐廳很靜,隻有杯盤和咀嚼的聲音,大家還沉浸在悲痛和驚悸之中。
王建功走到衛銘跟前,倒了一杯酒遞給衛銘,“衛先生,這兩天光是忙了,還沒敬您一杯,現在補上,請您見諒。”
他又走到克瑞斯身旁,“克瑞斯先生,敬您一杯,多謝你照顧我的外甥女。”
他又拍了拍王衛紅的肩膀,“多吃點東西才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