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卓爾單,我怎麼來到這裡?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是德爾都,你來過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卓爾單說,“你是怎麼來的?”
“我怎麼知道?”衛銘說,他環顧四周。
這是一片草地,各種野花與雜草叢生,彎彎曲曲的小樹,像盆景一樣,錯落有致的零下點綴著。
蝴蝶在草叢與野花間飛舞。小鳥則在樹上查查的鳴叫著。
遠處是一個看上去很大的古城。雖然沒有高樓大廈,但密密麻麻的房屋,可以看出這裡的繁華。
另一麵是綿延的山脈,像透明的藍色畫卷,鋪在遠處,猶如仙境一般令人遐想。
前麵不遠處是一條大河,從古城過來,蜿蜒的向遠方伸去。河水渾然的奔騰著,在轉彎處掀起的浪花,發出空然的轟鳴聲。
衛銘突然想起,這不是自己小時候經常玩的北大橋嗎?隻是沒有橋,河道也寬了許多,河水也更加洶湧。
遠處的古城不就是五連湖市嗎?小時候,站在這可看城市,高樓聳立,在河水掩映下,宛如海市蜃樓。
“這不就是五連湖市嗎?我的家鄉!”衛銘說。
“巍巍的十二架明山,濤濤的那木爾河……”這是他在作文裡寫的。
“什麼呀,那是德爾都,我們肅稷國的都城。”卓爾單說。
“走,我帶你到城裡看看,可熱鬨了。”卓爾單突然變成一條龍,拉起衛銘就飛了起來。
頃刻間就來到古城。卓爾單拽著衛銘在街道上跑著,不一會兒就來到一條筆直而寬闊的大街上。
“這就是太和街,德爾都最熱鬨的地方,怎麼樣?”卓爾單停下來說。
這裡確實非常熱鬨。
街道很長,一眼看不到頭,估計怎麼也有四五公裡吧。也很寬,大約十幾米。
街道兩邊都是各種商鋪、酒樓之類的。大都是兩層樓,也有大一些的是三層樓。
街道上人很多,可以說是人頭攢動。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都穿著魚紋一樣的粗布短衣。
偶然看到一些穿著長衫的男人和穿著鮮豔衣裙的女人,看上去應該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
街道上有馬車穿行。有的是帶著棚子的,應該是做人的。
也有不帶棚的,車上裝著貨物,或是空車,應該都是拉貨的。
街道上偶爾還能看到軍兵,一隊一隊,帶著盔甲,拿著長矛,很是威武。
這條街道是東西朝向的。每走十幾米就有一條南北朝向的窄一點的街道與太和街相通。
這些小街也有商鋪,隻是要比大街上的小兒,大都不是二層樓了。
也有關著大門的,應該是住戶了。
“怎麼樣,很熱鬨吧?”卓爾單說。
“確實非常熱鬨,”衛銘說,“你經常來這裡嗎?”
“哪有!”要不是太師讓我帶你來玩玩,我哪有那麼容易來的。”
“是李太師讓你來的?”衛銘驚奇的問。
“對呀,”卓爾單說,“要不我哪知道你在那裡。”
衛銘很納悶,李太師怎麼知道的。還有,自己怎麼來的?
上次是從雙泉山火山口上掉下來的,這次呢?
突然,他好像自己好像很大年齡了,又像是有了妻子女兒。
不過,又隻是隱隱約約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突然,前麵有嘈雜叫喊聲,還圍一堆人。
“怎麼回事?”衛銘問。
“不知道,去看看!”卓爾單說著就往前跑,衛銘後麵跟著。
他們擠過人群,見一個像是喝多了的人,正拽著一個姑娘,嘴上還不停的嘟囔著。
“就讓你陪我們喝點酒,你跑什麼,給我點麵子。”
“王靳薇?”衛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拽的姑娘不是自己的同桌嗎?
姑娘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對拽著她的人說“喬公子,你彆這樣,我不能喝酒。”
“那也不能跑,不給我麵子。”那個喬公子仍舊拽著姑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