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衛銘醒來。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十一點多了。
他一下子從床上下來,推門跑到舷梯,看到林宏和李濤坐在客廳裡。
他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吳瓊給自己下了藥,代替自己去了達棉。
林宏和李濤看見衛銘出來,馬上跑上樓,“先生您醒了,怎麼樣?”林宏說。
“是不是吳瓊去達棉了?”衛銘問。
“是的,”林宏說。
衛銘剛想說,你們為什麼不叫醒我。可一想,事已至此,說什麼已經都晚了。
他真的非常後悔。在那個夢裡不就是吳瓊獨闖野狼穀的嗎?自己竟然忘記了。
或許這也是天意吧!
衛銘在書桌上尋找著,他覺得吳瓊應該留下什麼話語或是書信之類的東西。
“吳瓊沒有留下什麼嗎?”衛銘問。
“好像給總統留了一封信,由卡爾森部長帶去。”李濤說。
“其他的呢?”
兩人搖搖頭。
不可能,吳瓊不會一句話不留就走的。
這時,衛銘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吳瓊的,馬上接起。
“醒了吧,多喝點水,”吳瓊說。
“你現在怎麼樣?”衛銘問。
“我還在飛機上,應該是快到了。”吳瓊很平靜的說。
“為什麼?”衛銘說,“我們不都說好了嗎?”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要照顧好自己,飛機上打電話影響飛行,我掛了。”吳瓊沒等衛銘說話,就把電話掛斷。
吳瓊把手機關上,優雅的吃著茶點,喝著咖啡。
直升機雖然不是很大,但卻是非常豪華,兩個寬大的沙發,中間是橢圓形金色的餐桌。
餐桌上擺放著同樣是金色的酒具、餐具和茶具。還有擺盤精美的餐食和水果。
旁邊是一台精美的飲品機。後麵是一個小型的餐食工作間,一個東方廚師還在忙碌著。
吳瓊第一次乘坐這樣的直升機,不僅豪華,而且還特彆平穩,噪音也非常小,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
“這個飛機是南宮納康坐的嗎?”吳瓊問道。
“是的。”沃瑪坐在旁邊小一點的椅子上,微笑的說,“您還習慣嗎?”
“嗯,有點不太習慣,太高級了,”吳瓊說,“你們的委員長很會享受啊!”
“為了工作和安全嘛,”沃瑪說,“再說了,都什麼年代了,”沃瑪眨閃著不大但卻很有神的眼睛,滿不在意的說。“科技發展了,這樣的享受是很正常的。”
吳瓊笑了,她看出沃瑪是一個典型的東方姑娘。
白皙的皮膚,圓而略鼓的臉,稍尖的下巴,顯得非常清秀。
兩片淡紅色的薄薄的嘴唇,沒有塗過口紅。嘴角長著一個很小的痣,顯得活潑可愛。
細彎的眉毛,濃黑濃黑的,也看不出修剪的痕跡。
看來這個姑娘並不太喜歡化妝。一切的美都是自然流露出來的。
“你在達棉政府做秘書工作多少年了?”吳瓊遞給沃瑪一個橘子。
“謝謝!”沃瑪點頭接過橘子說,“六年了。”
“怎麼樣?”吳瓊隨意的聊著。
“還好吧,”沃瑪一邊吃著一邊說,“開始不太習慣,我是學經濟的,本來應該到經貿局工作,可當時秘書處缺人就把我調過去,本以為臨時的,可一乾就六年,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覺得也挺好的。”
沃瑪語速很快,噠噠噠的像爆豆一樣的說著。
吳瓊看她的樣子,有些像衛紅,說話好像不會停頓一樣。心裡有些擔憂女兒。
“吳先生怎麼了,是我說錯了什麼?讓您不愉快了嗎?”沃瑪有些緊張的說。
“沒沒沒,”吳瓊說,“和你說話想起我的女兒衛紅了,她和你一樣愛說。”
吳瓊這樣說是想試探一下沃瑪,看她知不知道衛紅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