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訥木王後說,“那就讓她常來與吉木可說話,也算是教授他,就像今天教他行禮。”
“這沒問題,”達爾穀說,“不過加瑪也不懂什麼,讓她和太子一起學習,這樣更好一些。”
“行,就這麼定下,”訥木王後說,“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特彆是加瑪,”她拉著加瑪的手,“我要讓國王認你做義女,讓你成為公主!”
加瑪不知道如何回答,轉臉看著父親達爾穀。達爾穀忙上前說道,“不敢當,小女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受不起公主名分,我們一定儘量幫助太子恢複記憶,請王後放心。”
“不,”訥木王後說,“沒什麼受不起的,加瑪是個又漂亮又聰明的姑娘,做公主很合適。”
“不合適,”吉木可說,“加瑪是我媳婦,不能做公主,她要做太子妃。”
三個人都驚愕的看著吉木可,隻見他的神態自若,與剛才的呆傻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知道太子妃?”訥木王後驚奇的看著吉木可。
“當然知道,”吉木可拉著加瑪的手,“這就是我的太子妃,我要與加瑪結婚,我不要她離開我,一分鐘也不行。”
“一分鐘是什麼意思?”訥木王後問。
吉木可笑了笑對加瑪說,“你明白吧?”
加瑪搖搖頭。
“你怎麼會不明白?你不是王靳薇嗎?來自現代社會?”吉木可著急的說。
“都什麼呀,亂七八糟的。”訥木王後有些生氣的說。
“我就問你,”吉木可用力的攥著加瑪的手,“你記不記得你是王靳薇。”
加瑪還是搖搖頭,“我是加瑪,從來沒有叫過王靳薇,不信你問我阿爸。”
“是啊,我們是骨碌特人,怎麼能叫中原人的名字。”達爾穀說。
吉木可長長的歎了口氣,坐在炕上,他雙手抱著頭,不住的晃著。
突然,他啊啊啊的叫著,一下暈了過去。
“吉木可,吉木可。”
“太子,太子。”
訥木王後和加瑪都撲過來,大聲喊著。
達爾穀上前摸了摸吉木可的脈搏,又看看他的眼睛,“沒事,太子隻是暈了過去,我給他用針就會好的。”
他掏出一根針,用火燒了一下,在吉木可的人中上紮了一下,不一會兒,吉木可睜開眼睛,看了看,拽著加瑪,疲憊的說,“彆走,我睡一會兒,千萬彆走。”
加瑪拿著方巾,一邊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不住的點頭說“放心睡吧,我不走,我就在這兒陪著你,睡吧。”
不一會兒,吉木可發出均勻的鼾聲。加瑪輕輕的抽出手,為他蓋上被子。
她坐在一邊看著吉木可,突然,一股莫名的憂傷湧上心頭,眼淚簌簌的從她那又黑又圓的大眼睛流出來。
達爾穀走過來,摸著她的頭,“我們該回去了。”
訥木王後看著吉木可,皺著眉頭,有些擔憂的說,“他要是醒來看不到加瑪會怎麼樣?”
她用祈求的目光看著達爾穀,“沃買,我請求你讓加瑪留下好嗎?”
達爾穀還沒開口,加瑪拉著他的手說“阿爸,讓我留下吧,我答應他留下陪他,他這麼需要我,我怎麼能走。”
“我會給她名分的。”訥木王後說。
“不,我不要什麼名分,”她看著熟睡的吉木可,“我隻希望他好起來。”
這時,大公主,吉木可的親姐姐卡奴基風風火火的進來,“吉木可說話了,也能走了?”
王後訥木舉手示意她小點聲,她指指炕上的吉木可,“睡著了!”
訥木王後把大公主卡奴基拉到一邊,“現在吉木可是能說話,也能走路,可是好像不是那麼清楚。”
達爾穀和加瑪也過來,他們和大公主卡奴基都認識,相互打了招呼。“大公主,”加瑪說,“現在太子要我留下來陪他,我答應了,他現在還有些沒有恢複,我想留下來,你能不能一起留下來,他需要我們。”
加瑪知道太子吉木可和大公主卡奴基最親,卡奴基也最心疼吉木可。
“當然了,”卡奴基說,“這個時候我不留下誰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