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護衛全軍的任務,什天律心裡非常不高興,心想,憑什麼你們睡覺讓我去值守。
他把兩個方伍的長官叫過來說“現在全軍要休整,由我們值守,你們兩個一南一北,隻要不是什麼大隊人馬,攆跑了就行。”
“大半夜的,乾嘛讓我們值守,我們也是好幾天沒合眼了!”一個方伍長官說。
“你他媽的和主公說去,我他媽的也不想值守,你說通了我們都去睡覺!”什天律罵道。
見兩人都不吱聲了,什天律就說,“就是值守,沒有多大的事兒,這幾次南北偷襲不就是騷擾一下就跑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快去吧,彆他媽的磨磨唧唧的!”
兩個人不情願的走了。
什天律在營帳裡轉了一圈,覺得沒意思,就叫表弟丹力布過來,“弄點酒肉咱們倆喝點。
丹力布笑嘻嘻的說,“咱倆喝酒多沒意思,找幾個女人一起吃花酒多好。”
丹力布從小跟著什天律吃喝嫖賭,什天律把他弄進軍營當營管,就是管吃喝玩樂的和營帳事務。
“這他媽的荒郊野外哪裡有女人?”
“哥,你忘了,在冷江時,你不是給主公找來幾個花娘嗎?她們不是閒著呢嗎?叫過來玩玩唄!”
什天律一下子來了精神,“對呀,我怎麼把這個事兒忘了,現在主公休息,那幾個娘們也他媽的憋壞了,叫過來玩玩!”
不一會兒,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扭著腰進來,一下子圍住什天律,又是掐臉,又是捏腿,有的還扯他的褲子。
“死鬼,讓我們來到軍營這麼長時間,也不叫我們伺候,我們都癢癢了!你是太監呀!”
“彆彆彆,”什天律左邊抱一個,右邊抱一個,兩腿還夾著一個。“是我的錯,把你們這些騷貨忘了,今天補上,看我是不是太監!”
他抱住一個嬌小的,把手伸進裙子裡,“我看你還癢不癢癢。”
“壞蛋,”她掙脫開什天律,“大半夜了,我們還餓著肚子呢,先吃桌子上的肉,再吃你的肉。”
“好好好,我們先吃肉喝酒。”什天律說。
“去把那個兩個方頭叫來,”什天律對丹力布說,“你看見這幾個騷貨了嗎?咱倆的肉不夠她們吃。”
丹力布知道什天律讓他去叫兩個方伍長官,主要是讓他們也消消怨氣。
不一會兒,兩個方伍長官進來,他們都是跟著什天律混了多年的兵痞,一見到酒色就什麼都忘了。
他們忘乎所以的吃著喝著玩著,早把值守的事兒扔在腦後。
沒有營帥,也沒有方伍長官,兩隊值守的士兵無精打采在防線上溜達著,有的乾脆蹲在一邊打著瞌睡。
這時,北麵有一隊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悄悄的潛入進來,他們步伐輕快,身手敏捷,上千個巡防衛士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們解決了。
而後,他們又潛入大營中,在各個營帳上澆上油。
這時,一個帶著火的箭射向天空。
那些黑衣人便把營帳點著。頓時,整個大營變成一片火海。
而後,從四麵八方傳來震耳欲聾的戰鼓聲和呐喊聲。
大營裡的士兵,有的還沒有拿起武器就被刺死,有的還在夢中就被砍死,也有的在奔跑之中被亂箭射死。
拉義馬還在夢中就被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他看見營帳裡守衛都被殺死,站在麵前的是一群黑衣人。
“你們是什麼人?”
“他們都是我的人!”一個身材高大,滿臉胡須的老者進來。
“矛坎!”拉義馬說。
“謝謝你還認識老夫,”拱衛大將軍矛坎笑道。
“你助訥木老妖婆害了我父親,殺死國王,你是助紂為虐。”拉義馬說。
“胡說,”矛坎說,“你的父親矯詔謀反,死有餘辜。”
“訥木才是矯詔謀反,”拉義馬大聲喊道。
“把他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