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紀寧戈?”監軍運卡諾大聲斥責道。
“想不到,你們兩個也參與謀反。”紀寧戈說。
“誰說我們謀反?”廉開問道,“你難道與三肇叛軍勾結不是謀反嗎?”
“哈哈哈,誰說我們是叛軍?我是三肇軍軍師傅慎行,這是我們三肇軍營帥常虎,我們受拱衛大將軍矛坎的指派來與你們接觸,我們都受反賊戈買和拉義馬的蠱惑,現在我們應該迷途知返,聽從朝廷命令。”
“這不正是我們現在做的嗎?”廉開說,“我們已經正在準備按照朝廷的命令返回冷江,我們的監軍運卡諾和督軍達禮包都知道此事。”
“對,我們剛剛商議完,馬上就要回冷江。”監軍運卡諾說。
“胡說,”紀寧戈說,“剛才呼莫還與廉開他們商議組織討伐軍,討伐新王與太後,他們已經發布了討伐檄文。”
“紀寧戈,你個小人,”廉開大罵道,“想不到平日裡你圍著呼莫營帥,而他也把你當成心腹,你竟然在他神誌不清的時候背後捅刀子,你真是無恥之徒!”
“神誌不清是什麼意思?”軍師傅慎行問。
廉開長長的歎了口氣,“呼莫營帥這兩天憂傷過度,再加上不知道二王妃塔拉米的事情會不會連累到自己和家人,一時急火攻心,就有些神誌不清了。哎,真是可憐呐!”
“胡說,剛才你們還商議謀反之事,怎麼會神誌不清。軍師,彆聽他的。”紀寧戈說。
“那聽你的啦!”盧生和夏普信進來,夏普信說,“怪不得你一再鼓動呼莫營帥殺掉督軍和監軍,舉旗造反。原來你是看到呼莫將要大難臨頭,落井下石,虧他還把你當成最信任的人,簡直就是一條毒蛇。”
“好哇,紀寧戈,”監軍運卡諾上前抓住紀寧戈,“想不到你這麼歹毒!”
紀寧戈推開運卡諾,拔出刀,“你們這是謀反,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你敢!”廉開說,“現在大家都是服從朝廷命官,誰都彆想對他人指手畫腳,一切聽從朝廷命令。”
“現在三肇軍師傅慎行代表大將軍矛坎,一切由軍師定奪。”三肇軍營帥常虎說。
“紀寧戈方長,請你讓你的人退去,我們還是聽聽東營軍監軍和督軍得到的朝廷命令如何?”傅慎行說。
“我們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東營軍立即返回冷江。”監軍運卡諾說。
“不行,”紀寧戈說,“他們都是叛將呼莫的同夥,不能讓他們在指揮營軍了!”
他對士兵命令道,“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押入牢帳看管起來和,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幾個人拚命抵抗,無奈士兵眾多,又都拿著兵器,他們隻好束手就擒。士兵們上前把他們全部按住,用繩子捆起來。
他們大呼小叫的罵著。
“紀寧戈,你要乾什麼?”常虎說,“難道你連大將軍矛坎的代表也不聽嗎?”
“哼哼,”紀寧戈冷笑道,“我聽的人是太後,你們明白嗎!”
這時,幾個紀寧戈部下,押著嗬嗬傻笑的呼莫和他的弟弟提拉麼進來。
“紀寧戈,”廉開怒視著紀寧戈,“你是要造反!”
“我是在執行太後的命令!”紀寧戈說,“這回你們明白了吧!”
“你敢妄稱太後指令,給我拿下。”這時,營帳門簾大開,矛坎與他以莫走進來,後麵是一隊護衛營士兵。
這些士兵身手敏捷的飛躍到紀寧戈士兵的麵前,齊刷刷的伸出閃著寒光的劍。
“大將軍在此,所有士兵退後,否則格殺勿論。”他以莫飛身跳到紀寧戈後麵,用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你的人退去,否則我先殺了你!”
“退後,退後,”紀寧戈喊道。
紀寧戈的士兵收起兵器,退到一邊。
三肇軍軍師傅慎行和營帥常虎上前單膝跪地,“參見大將軍。”
督軍達禮包上前,“參見大將軍,我們都幫著,無法行禮,請大將軍恕罪。”
“免了,”他回身對士兵們說,“給他們鬆綁。”
“大將軍,他們都是叛將,不能放了他們!”紀寧戈喊道。
“閉嘴,鬆綁!”矛坎喝道。
士兵們把所有人的繩子解開,他們都躬身對矛坎說,“多謝大將軍。”
矛坎走到呼莫麵前,呼莫笑著說,“多謝大將軍。”
“不是說你神誌不清嗎?”矛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