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木可像是他鄉遇故知一樣,握住趙舒淇的手,“終於有人懂得我。”
“是啊,有的人在一起一輩子都是陌生的,有的人隻需春宵一刻便是知音!”
是加瑪進來,她帶著嘲諷的語氣說。
趙舒淇趕緊站起,“見過王後。”
加瑪笑了笑,看著吉木可說,“怎麼樣?很美好的吧!”
吉木可的臉一下子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來。
他突然想起昨天的酒,“你是不是在酒裡放了東西,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哈哈哈哈,”加瑪笑著說,“過去我也放過,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酒,是人,是妹妹的人比我漂亮。”
“妹妹怎麼能和姐姐比,”趙舒淇站在一旁,“姐姐貌美如花,嫻淑典雅,妹妹可沒法比呀!”
加瑪坐下,指著旁邊的椅子,“坐吧,我剛才是開了個玩笑,彆介意。大王妃的寢宮已經叫人收拾好了,一會兒就搬過去。”
“謝謝姐姐,”趙舒淇說,“妹妹剛入宮,什麼也不懂,還望姐姐多加指點。”
“指點談不上,”加瑪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也可以和值守太監說,不是什麼大事儘量不要打擾太後,她還要為朝中的事情操勞。”
加瑪說著,表情非常淡然,儼然一個訥木太後的前身。
吉木可感歎,無論什麼人,權利欲都是一個大的欲望,它可以讓人變形。
就這樣,趙舒淇就成了大王妃。當然,現在吉木可隻有一個王妃,加不加大字暫時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國王真是好,”呼莫說,“本來是非法同居,在這裡就是合法納妾。”
“那叫納妃,”吉木可說,“在你是納妾,在我就是納妃。”
“衛銘啊衛銘,”呼莫,或許應該叫薄文宇,點著吉木可說,“穿越你都能夠當國王,你小子撞上啥了?”
“彆胡說,這是王宮,到處是耳目。”吉木可說。
“你不是國王嗎?你怕什麼?”
“還有太後,”吉木可小聲說,“她要是聽見,你小子就沒命了。”
呼莫歎了口氣,“我現在還真的不怕死,”他往吉木可的炕上一躺,“我現在相信,死就換一個空間罷了,沒什麼可怕的。”
“隻是不要有記憶,”呼莫感慨的說,“那樣才有真實感,才有真正的喜怒哀樂。”
“現在不好嗎?”吉木可說,“你比其他人多了一個人格,你不是比彆人更聰明嗎?”
“這不是聰明,是瘋了。”呼莫說,“上帝的創造是不能打破的,否則你就是瘋子。”
“我找你來不是探討哲學的,”吉木可說,“你知道趙舒淇也掉進藥泉潭過,是龍族李太師救了她,而且給她改名叫趙舒淇。”
“什麼?”呼莫驚呼道,“她也掉進過藥泉潭?而且,她原來不叫趙舒淇?是龍族李太師給改的?”
“對呀!”吉木可說,“我不是說過,我隱約記得我兩次見過李太師,而且,還有張老師。”
“我問過加瑪,她總是說我又犯病了,我本想見李太師,加瑪說我已經見過,李太師根本不知道。”吉木可說。
“那你什麼意思?”呼莫問。
“我還想見見李太師。”吉木可說。
“你原來見沒見過李太師?”呼莫問。
“我根本就沒有原來,”吉木可有些沮喪。
呼莫坐起來,眼睛轉著,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一些。“對呀,原來的呼莫不是我,我是現在的呼莫,我的身上有少年時期的呼莫的記憶和少年時期薄文宇的記憶,恰恰沒有成年時期呼莫的記憶,但我的身體和智力又是成年呼莫的。”
“好亂呀,”呼莫又躺下。
“是夠亂的,我們也許在李太師那裡能夠找到答案。”吉木可說。“你想,他怎麼知道趙舒淇這個名字?”
“是啊!”呼莫說,“不過,你能出去嗎?”
“所以,我讓你來呀!”
……
過了兩天,呼莫過來告訴吉木可,李太師同意進宮見他,隻是他不能按照宮中的禮節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