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師喝了口酒,“這個事情你可以先和太後說一下,心裡有數就行,不必采取什麼措施,到時候我會及時出手,不會讓黑摩人的陰謀得逞。”
“那你讓我們幫助你做什麼?”洪山子說。
“幫我尋找小公主的墓?”
“尋找小公主說墓?”洪山子驚訝的看著師兄,“她不是你媽嗎?你不是年年帶著風雨去給她上墳嗎?難道你上的墳不是你媽的?”
“當然是我媽的!”李太師說。
“難道小公主不是你媽?”洪山子糊塗了,“難道小公主和龍夫人不是一個人。”
“也是,也不是。”李太師說。
“什麼叫也是也不是?”洪山子雖然也是有一定功力的人,對於一些靈異之類的能夠理解。
但是,對於李太師說話還是不能理解,既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就不要深究了,”李太師說,“你隻要在黑摩河龍開始騷擾邊境時向太後進言就是了,其它的你也不要過多解釋,免得讓人胡亂猜測。”
“你為什麼不在剛才同太後直接說?”洪山子知道師兄的想法,故意這麼說。
李太師沒有回答,而是話題一轉,“小公主的墓不是很好找,需要德爾都的府衙下發告示,讓民眾線索,而且要有獎勵,這些事在你這裡並不是很難。”
儘管洪山子有很多疑問,但他還是答應下來。
沒過多久,訥木太後便對黑摩人開始動手了。
她以黑摩人涉嫌襲擊國王為名,把大量黑摩商人抓起來,扣押了他們的貨物,甚至有的黑摩人的家產也被沒收。
一時間,在肅稷的黑摩人抓的抓,逃的逃,剩下的也是惶惶不可終日。
黑摩使者受黑摩國王委托,與肅稷國交涉。但得到的答複是,在凶手沒有抓到之前,這些人都有嫌疑,不能放。”
使臣把情況報給黑摩國王,國王大發雷霆,“肅稷國這是故意刁難,她訥木老太太也太霸道了吧!”
“看來我們要給他點顏色了,”國師說。
“不行,”相國說,“訥木老太太對我們黑摩早就垂涎三尺,如果我們要是與他們發生什麼衝突,就正中了他們的計,萬萬不可。”
“那怎麼辦?,”國王說,“我們那麼多人被他們扣押,我們總不能無動於衷吧?這怎麼向國民交代,也讓他國笑話我們。”
“我們現在隻能一方麵派人前去協商,另一方麵通過北華六國聯盟進行斡旋。”相國說。
國王想了想,“好吧,那就請禮部尚書焦禹去一趟吧。我們一個尚書前往,總算是有誠意了吧!”
禮部尚書焦禹是個貪生怕死的家夥,一聽讓他去肅稷協商,腿都有點發抖了。他很清楚,肅稷國就是要挑起事端,而後讓黑摩臣服,這時候去肅稷,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他斜眼看著相國,心想,你出的主意你怎麼不去?
相國知道焦禹的意思,他了解焦禹,如果讓他去肅稷,無論結果怎麼樣,焦禹都會恨他一輩子,他是個小人,相國不想得罪他。
“我想禮部尚書焦禹還要出使其它四國請求斡旋,”相國說,“協商一事還是派一個王爺前往合適,可以代表國王陛下,他們總不會對王族人員怎麼樣吧!”
國王心裡很不情願,他清楚這些王爺,要麼是吃喝玩樂的主,難成大事。要麼是貪贓枉法之徒,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切,讓這樣的人去協商,還不把國家賣了。
“派什麼人?”國師說,“現在訥木老太太正等著我們派人,她好獅子大開口,你要不答應,她一定會扣押使者,派去的人越重要,她的籌碼越高。乾脆我們不派人,來個以牙還牙,請黑摩河龍在邊境一帶鬨事,讓他們的人也不好受!”
本來相國不想走這一步,這就等於與肅稷交惡了,對於黑摩國沒有什麼好處。但由於派人的事情難辦,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再堅持了。
國王也因為派人的事情為難,也不想走協商的路子,也就傾向於國師的以牙還牙策略。
“誰還有什麼意見?”國王問。
見大家都不吱聲,就說,“那就由國師請黑摩河龍,由禮部尚書去各國遊說。”
出了王宮,國師來到黑摩河龍的住所,把事情同他講了。
黑摩河龍因為肅稷龍族多年沒有送龍女供他享樂,早就對肅稷龍族不滿,一聽這事兒,正中下懷。
第二天,他就帶著一眾蝦兵蟹將來到邊境的肅稷國一側,大肆搶掠,包括年輕的姑娘和小孩,弄得邊境一帶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