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通過旋轉的長梯來到八樓,樓道的儘頭赫然是一道木門,上麵掛著一個獅身鷹首的門環,麥格教授走上前去,輕輕敲擊了門環。
大門便自動打開,沒有要密碼的意思,麥格教授領著陳封走進房間,一抬眼就看到了了一張大大的桌子,上麵擺滿了零食。
而那位睿智的老人正坐在桌邊愉快的吃著零食。
悠然自得的老人突然一臉苦色,“鼻屎味,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鄧布利多,我把陳封帶過來了。”麥格教授在一旁提醒道。
“嗯,好的,麻煩你了,米勒娃,我和陳封有些話想要單獨說。”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然後放下了手中的零食,來到了陳封的麵前。
“在我離開前,我有件事想和你說。”麥格教授突然快步的走到鄧布利多麵前,低聲的說著今天黑湖上發生的怪事。
“意外嗎?”鄧布利多聲音閃過一絲沉吟,“沒有檢查到絲毫的施法痕跡嗎?也沒有人攜帶魔杖嗎?那就隻可能是意外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要是施法痕跡連麥格教授的檢查都能瞞過去,那不得不說施法的這個人的實力,恐怕不在他之下了,這個笑話並不好笑。
圖什麼呢?就為了報複幾個小巫師?這太荒誕了,隻可能是意外。
“我明白了。”,麥格教授點了點頭,鄧布利多下的定論,自然能夠服眾,她沒有什麼意見,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你就是陳封吧?我聽斯普勞特天天在我的耳邊提到你的名字,有段時間甚至讓我以為你給她塞了什麼好處。”鄧布利多笑盈盈的開口,“請坐下吧,陳封小巫師。”
鄧布利多一邊往自己的嘴中扔著小零食,一邊招呼陳封一起享用,就在陳封從鄧布利多手中接過零食的時候,兩人雙目對視,鄧布利多再次不小心發動了【攝神取念】。
‘這白胡子老頭不玩近戰可惜了,我建議他去玩白刃戰’
“啊這”,鄧布利多一時啞口無言,自己身為一個法師,還是現在最強的白巫師,怎麼也不可能會去和人白刃戰,隻能說小巫師實在是充滿了想象力,建議得很好,下次彆建議了。
鄧布利多從來沒有考慮過陳封學到了【大腦封閉術】的想法,前幾天陳封還是連魔法界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孤兒,幾天不見已經是【大腦封閉術】點滿的巫師,想象力再豐富也不會想到這個地步。
‘我有一套祖傳的剃須技術,白胡子有福了,我給他刮一刮,這不是免費的廣告牌嗎?彆人還不得羨慕哭了’
鄧布利多哭笑不得,控製不住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小巫師真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就是三句話不離自己的胡子,為了保護自己的胡子,鄧布利多趕忙步入正題
“因為你是孤兒,所以在你的調查中,我們很自然的就把你的父母歸類為了麻瓜,但是後來我覺我有些草率,這個想法多少有點不準確。”
“我覺得你的父母應該是來自東方的神秘巫師家族,不然很難解釋你那神奇的自然魔法。”
“東方的巫師家族們相比於我們,他們更注重天人合一,與自然相合,這和你的魔力屬性不謀而合,或許你是道家天師的傳人,流落至此也不無可能。”
陳封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開口說道“我的父母是誰,是哪的人,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確實是孤兒。”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這一身實力純純都是白嫖來的,跟道家半毛錢關係也沒有,鄧布利多校長多半是跑偏了,但是校長自己腦補給自己找了合理的解釋,陳封自然不會畫蛇添足。
“還有,鄧布利多校長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自己有的念頭不翼而飛了。”
陳封小聲的嘀咕著說道,你這一直【攝魂取念】就有點過分兒,要不是我還要臉,高低給你整個大活,突然陳封臉色一僵,自己的臉好像在剛才的分院儀式上就已經丟沒了。
“抱歉,陳封,這是我當校長這麼多年來為數不多的壞習慣,我總是事事小心,事事謹慎,卻忘記了其他更重要的事情,這是我的錯。”鄧布利多目光誠懇的說道,“很抱歉,站在你的角度,這確實是十分令人憤怒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已經被我當成了一件壞習慣,習慣總是不好改正的,他需要一段時間來糾正,希望你能給我這位老人一些時間。”
鄧布利多實在是太狡猾了,他最聰明的地方就是說話滴水不漏,還擅長用真誠和親切去感染彆人,該道歉就道歉一點也不做作。
陳封在心裡吐槽,他現在這麼一說,現在這事就算是揭過去了,下次再被【攝神取念】就說習慣再改了,還沒改完呢。
鄧布利多看著陳封沉吟的樣子,心中啞然一笑,微笑著開口說道“作為補償,我可以答應你一些不過分的要求,比如一些助學金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