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裂天走進他們的病房,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旁,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你們恢複好了嗎,就這麼著急收拾東西。”
“差不多了,我們這些日子還是托了你的福,受到了這麼好的待遇。明天我們就離開了。”
張驚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著。
“呀,還給我們帶伴手禮了。”
說完陳務豪就拿起了高裂天帶來的袋子,看著裡麵的東西臉上露出了笑意。
“好了,小驚彆收拾了,今晚我們好好喝一頓。”
張驚聞言,就放下了手裡的包,走向了陳務豪。看著琳琅滿目的煙酒和食物,當即就把病房的門給鎖死了。然後回頭當即一副牛逼哄哄的表情看著兩人,一臉不屑的說道“既然你們兩人如此自不量力,那我張驚今晚必須給你們點厲害瞧瞧,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千杯不醉。”
“是什麼給了你如此的勇氣,在這大言不慚的吹牛逼,梁靜茹嗎。”
高裂天同時也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你倆如今一個半殘,一個大殘,對我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說罷張驚當即開啟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然後挑釁似的看著兩人。
“哎呀呀,老張真是不簡單啊,不僅看中信義,連酒量也如此不凡。隻不過如此講究信義的人喝酒竟然還養魚,也不知道平時講的信義是不是騙人的。
說完高裂天略有深意的看著陳務豪,陳務豪當即一個沒忍住酒笑了出來。
“誰養魚,誰養魚,我這不是給你們打個樣嘛。”
張驚不服氣的反駁著麵前的兩人,隨後張驚就把剩下的乾了。看此情形陳務豪又眯著眼說道“好酒量,我們小驚,這酒量是一般人能比的嗎。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平時人家都是一瓶當漱口的,再喝兩瓶也不在話下。”
說著陳務豪就又開了兩罐啤酒推到了張驚麵前,兩人都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那是,我張驚什麼人,豈是一般人能比的。說完又拿起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好,老張果然海量,那真是李白來了都得靠邊站,我們真的比不了,比不了啊。”
說完高裂天一邊鼓掌一邊又開了一罐,接著再往他麵前一推。在兩人那毫無底線的吹捧中,張驚一連乾了三罐。此時他終於感到了有些不對,當即拍案而起,對著兩人罵道“你們兩混蛋,什麼意思,忽悠傻小子呢。你倆這一口沒喝,老子這給你們表演喝酒呢。”
看著張驚氣急敗壞的樣子,高裂天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陳務豪一臉疑惑的說道“哥,你說他是不是怕了。”
“彆胡說,我兄弟什麼人,怎麼會怕呢。你剛才沒聽他說嘛,我們一個大殘,一個半殘。我們兩加起來都不如人家一個人,他必不可能將我們放眼裡的,是吧小驚。”
說著陳務豪又開啟了一罐啤酒,正要往張驚那邊推的時候,張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然後張驚依然一臉牛逼的說道“你們兩個臭魚爛蝦我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我張驚這輩子向來對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酒也不多了。等會兒讓我一個人喝完就不好了。來來來,大家一起來。”
高裂天聞言,當場又從另一個袋子裡掏出了兩瓶茅台,張驚一看當場就愣住了。隨即咬著牙說道“你這準備的還挺全。”
“老張,你不會是怕了吧。”
高裂天一臉驚訝的看著張驚。
“誰,誰怕了。來。”
張驚依舊咬著牙看著麵前的兩人。
這一夜,兄弟三人在喝酒上展開了昏天暗地的拚殺。高裂天本就是他們中酒量最差的,不一會兒就醉了,可是他絲毫沒有認輸,好像要抓住這最後的分彆時光,就算喝吐了,吐完了又繼續喝。
三人就這樣喝到了深夜,此時陳務豪還依舊清醒,張驚則有些迷糊了。高裂天卻已經在一旁的床上沉沉的睡去。
陳務豪看見了他們的樣子露出了笑意。隨後他替高裂天蓋上了被子,自顧自的在一旁收拾著行李。
“哥,看他這樣子。明天應該沒辦法起來送我們了。”
張驚靠在一旁,嘴裡叼著一根煙。
“送什麼,我這輩子受不了這種磨磨嘰嘰的分彆。他這麼睡著也挺好,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