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兒。”
高裂魂輕聲喊了一句,身邊的黑衣女子立馬把身後的大箱子拿到身前並擺在地上,箱子打開,裡麵排列著密密麻麻的機械零件和幾發子彈。高裂魂依舊在認真的觀察著下麵的情況,冥兒則在一旁認真熟練的組裝著。
不一會兒,一把狙擊步槍赫然出現在了冥兒的手中。她裝好彈夾,拉開槍栓,架在天台的圍欄上瞄著下麵的一舉一動。
沒過多久,三輛黑色奧迪轎車從遠處緩緩行駛而來。中間的車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認真的看著他手裡的文件。旁邊的副手則一臉諂媚的說道“二爺,您和家主費了那麼大的勁,努力了這麼久總算沒有白費。情報部門一把手的位置終於掌握到了我們的手裡,未來二爺必是前途無量一片光明啊。”
“彆掉以輕心,還沒上任呢。王家和李勝天一夥人對這個位置也一直虎視眈眈,雖然任命下來了。但我總感覺這個位置不那麼好坐。”
“二爺多慮了,如今木已成舟,他們又能如何。家主為了您的安全不但從白家借來了大批高手,甚至連家主自己身邊的飛豹都調來保護您了。這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但願吧,如今大局已定,我們張家拿下這個位置在以後的爭鬥中必占據上風。”
張塢信心滿滿意氣風發。
車輛行駛了一會兒便在一處大樓的下方停了下來。
前後車輛率先下來了十餘位黑衣男子,他們動作統一,陣型有序。一看就是受過專業武道訓練的好手,為首的男子大約35歲左右,步伐平穩,呼吸悠長,目光中帶著無比的銳利。他就是張家家主身邊的四大高手之一飛豹。
他下車後仔細觀察了四周,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卻怎麼也說不上來。隨後他便走向張塢的車門邊上敲開了車窗恭敬的說道“二爺,要不我們今天先離開吧。我總感覺有些不對。”
張塢先是看了看四周,隨後露出了笑意道“有什麼不對的我看著挺正常的啊,彆大驚小怪的。”
“可是二爺。。。”
“好了,飛豹啊。我還沒去上任呢,要是因為你的一句感覺不對,我嚇的連車都不敢下,家都不敢回,那以後彆人該看我啊。”
飛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塢打斷,隨即他猶豫了一會兒,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吧,二爺請。”
說罷飛豹拉開了車門,把張塢迎下了車,隨後又讓張塢的助手一直跟在了他的身後不得離開。先下車的那十多個人,瞬間形成了一道包圍圈然後迅速縮緊,把張塢圍在了裡麵,然後張塢的助理又擋在他的身後死死的卡住了視線的位置。
“大小姐,他們位置太密了,身後又有人擋著視線。我瞄不準沒有把握。”
“唉,你真是笨死了。”
高裂魂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一把奪過了冥兒手中的狙擊步槍,她氣定神閒,屏氣凝神。目光死死的盯著從車裡出來的張塢等人。最後在風速和角度的預判中,她瞬間就扣動了扳機。
隻見狙擊步槍在消音器的作用下,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槍響,子彈飛快的從槍內射出。就在槍響飛豹瞬間感覺到了一個股極大的威脅在快速的逼近。
“小心。”
飛豹瞬間大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子彈強大的穿透力瞬間打穿了張塢助理的腦袋,然後直擊張塢的後腦,張塢應聲倒地。
高裂魂好似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扣動扳機之後連看都沒看,直接就把槍丟給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冥兒。
“馬上離開這兒,槍留下,一會兒有人過來收拾現場。”
說完高裂魂當即就摘下了自己的手套,便帶著冥兒消失在了天台上。
樓下飛豹等人還處於一片震驚之中,隨後他朝著彈道飛來的方向,向上看去,高聲喊道“天台上彆讓他跑了。”
立馬便帶著幾個人往天台方向追去,可是當他們來到通往天台的路口時,發現各個路口都被各種各樣的原因堵死了。
飛豹麵色難看的指揮眾人排除一切障礙,可是一路上幾乎每道門都被上了好幾把鎖,當他們來到天台的時候。這裡已是空空如也仿佛一切都歸於了平靜。
城郊,李勝天的居所中。李勝天,陳嘯,高雲神三人皆是臉色鐵青的看著高裂魂,而高裂魂卻在一旁滿臉無所謂的翹著二郎腿。
“你徑直胡鬨,當街狙殺陳塢,你知道會引發多大的後果嗎。”
高雲神氣急敗壞的摔掉了手中的茶杯。
“這有什麼辦法,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你們既然交給我處理,現在處理好了。你們還怪我,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就不能用彆的辦法嗎?你知道龍國用槍本就是禁忌,而且武者勢力動槍乃是國家絕對不允許的。還有,張塢可是張滔的親弟弟,兩人感情從小就深。萬一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我們就將引來張家的瘋狂報複。”
“二伯,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可張塢身邊安排的人本就不簡單,若想阻止他上任,要麼除掉,要麼弄殘。如果用常規手段,不要說是我,哪怕神哥親自去,就算成功了,也不可能不被發現。所以我隻能用這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