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衣本來就因為較大的體重撞到前排座椅腦袋有些疼,現在又聽到溫繁枝這麼不客氣的語氣,尤其是聽起來還是向著陳年那個賤人,心情頓時就不爽起來。
當即就的頂了一句,冷哼道“他那個人就那樣,說兩句怎麼了嘛,他在背後肯定也是這麼說我們的。”
他在背後也這麼說你們?
溫繁枝差點沒氣笑。
上次請陳年去酒店吃飯的時候,陳年在她的好奇下,就說起了他和林宛柔的往事。
在他的表述中,並沒有詆毀過林宛柔什麼,最多就是把她對自己的行為描述一下,當然也提到過林宛柔身邊的狗頭軍師。
也沒有說什麼她們的不好,更多的是說自己傻逼,讓人這麼明顯的吊著也不知道。
他是有罵人,但也是罵自己。
結果到你們這成了他背後說你們的壞話了?
雖然肯定有因為自己的緣故沒有說的太直接,但她基本上能肯定,就算陳年和彆人說這些,也絕對不至於像剛才這三人無差彆詆毀。
想到這,她忍不住冷笑一聲“你說他在背後也這麼說你們?你有證據嗎?還說人家高考作弊才上的蜀大,你是親眼看見了嗎?既然他都可以靠作弊上蜀大,那你怎麼不作弊,是不喜歡蜀大嗎?”
頓了頓,又看了看她,一字一句道“還是你覺得大專比蜀大這種985好?”
是不喜歡蜀大嗎?還是覺得你那個大專比蜀大好?
這字字珠璣,毫不掩飾的譏諷話,讓後座的宋妙衣瞬間就紅了眼,拳頭攥的緊緊的。
要是陳年敢這麼嘲笑她,她說什麼也得罵回去甚至打回去。
可麵對的人是溫繁枝,是一個擁有千萬身家的人,是站在她們這個小縣城最頂端的人。
什麼不服,都隻能忍著。
而旁邊同行的女生和林宛柔也是被突然發難的溫繁枝給嚇到了,尤其是林宛柔,她更是懵逼,從小到大,除了她小時候極個彆時候,她就沒見過自己媽媽生氣過,平日裡對誰都是客客氣氣,溫柔至極。
但今天
見她們都被不敢再吭聲,溫繁枝煩躁的內心才得到一絲緩解,深吸了一口氣,扭過頭去,踩下油門,飛速離去。
她今天真的很生氣,陳年幫了自己這麼多,自己怎麼可能容忍彆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她。
所以今天她甚至沒有給林宛柔留一點麵子,直接就對著那兩人開噴了。
五分鐘後,奔馳停在了兩個女生所在的小區,兩人也不敢說什麼,陰著臉下了車。
見她們走了,林宛柔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溫繁枝,謹慎的喊道“媽”
溫繁枝冷眼瞥了她一眼,沒有回應,繼續開車。
隻是這個方向並不是去她媽家,而是往自己家駛去。
一路上,溫繁枝依舊是一聲不吭,讓林宛柔很是心驚。
又是半小時,兩人回到了縣城的家。
溫繁枝冷著臉坐到了沙發上,林宛柔不明所以,也跟著坐在她旁邊,並給她倒了一杯水。
沉默了片刻,溫繁枝看向她。
“宛柔。”
林宛柔聞言瞬間正襟危坐,緊張道“媽,你說。”
溫繁枝知道林宛柔和陳年之間有一段矛盾,並且大概率還是林宛柔的錯居多,所以在麵對兩人關係的時候她一直都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索性就保持著一種我看不見的想法。
但現在來看很明顯不能再坐視不管了,這兩人掐起來,最為難的莫過於在中間的她。
一麵是寶貝女兒,一麵是小情郎,她幫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