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安一臉詫異,用手指著正在追逐的兩人,認真地問道,“你真的不管管嗎?這不是你的白月光嗎?”
季向洋很想衝舒安安翻了個白眼,他什麼時候說過他有個白月光了?不過衛自己的在心愛的女人麵前留個好印象,他也隻能笑而不語。
舒安安又看向還在飯桌前坐著的季父,季父還悠哉悠哉地吃著菜。季父才不會去阻止他們娘倆。
平時老婆都懶得運動,這樣的追追趕趕,就當是運動了。多運動才對身體好,不是嗎?
“季總,看不出來,阿姨這麼猛。”季家人都不理,自己也沒有理由當出頭鳥,舒安安也樂得看戲。
“季總,看不出來,阿姨這麼猛。”連季向洋都不理,舒安安也樂得看戲。
季向洋滿臉都是笑容,他看向舒安安,“等你習慣了就好。”突然他瞥見舒安安額前的有幾根散亂的頭發,於是很自然地抬手幫她整理。
白淨,修長的手指剛碰到舒安安,舒安安就本能地想後退,季向洋伸出另外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臉認真,聲音輕柔,“彆動,頭發亂了。”
季向洋的聲音就像帶著魔法,舒安安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安靜地站在原地,任憑季向洋的手撫上自己的頭發。
季向洋的手指輕輕撫過舒安安的額前,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度,舒安安頓時緊張起來,她能感覺自己的臉燒得厲害。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舒安安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急促,就像敲鑼打鼓一樣激烈地跳動著。
她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心緒,強裝鎮定。努力隱藏自己內心的慌亂。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剛才吵吵鬨鬨的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如果現在,舒安安能抬頭看看,就能發現季父季母,還有季向楠三個人正在一旁看著他們。
一個一臉標準的姨母笑,一個則是滿眼的震驚。甚至連季父也忘了把嘴裡的菜咽下去。
原來這麼多年來,不是季向洋隻會對女人都敷衍冷漠,而是他所有的柔情都為舒安安攢著。
“嘖,嘖,嘖,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季向楠突然冒出一句古詩詞,硬生生把季向洋和舒安安嚇得夠嗆。
季向洋收回自己的手,卻又感覺無處安放,好像放哪裡都不對手心一直冒汗,索性把手插進口袋。“剛才,剛才你頭發有點亂。”
舒安安也連忙退了兩步,抬起自己的手把一絲秀發捋到耳後,以緩解自己的尷尬。“謝謝。”
“嘿,嘿,都不好意思了。”季向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舒安安把頭埋得更低了。
”你這個混小子,看你做的好事。”季母抄起棒球棍就要上手。
“救命啊,救救我。”季向楠上一秒眼角才瞄到媽媽的動作,下一秒就一個箭步衝到舒安安身後。
“嫂子,救我,我媽要殺人。媽,你注意點形象,彆把我嫂子嚇跑了。”季向楠躲在舒安安背後,覺得特彆安全,於是就又開口說道,“媽,趕緊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見兒子一直躲在舒安安身後,季母氣得把棒球棍扔在地上,她總不能衝過去吧。季向楠皮糙肉厚的,怎麼打都可以,但是不小心傷到舒安安怎麼辦。
算了,今天放過他。
季母用手憤憤地指著季向楠,“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