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們製暴局的小公主殿下嗎?”
“可露,來拍賣行玩啊?連溫昌老爺子都來了?”
“可露可露,今天打扮得這麼可愛怎麼可以不和哥哥拍張照呢?”
“什麼哥哥,要叫叔叔!”
“那隊長豈不是要叫爺爺了?”
“撲街!胡說八道什麼!”
製暴局一隊的隊員們嬉笑打鬨著,基甸從他們手中接過可露,幫她脫下外套,然後拿出手機,朝他們揚了揚下巴。
“哥幾個,想和可露拍照就排好隊,我們家可露心裡,我永遠是第一位。”
“……”
“誰讓可露最喜歡我呢。”
基甸故意眨了眨眼,惹得隊員們一陣惡寒,紛紛擺手後退。
趁著這功夫,基甸已經抱著可露拍了幾張照片。
“大家一起拍一張。”
製暴局一隊的人簇擁著可露,有說有笑地拍著合照。女孩將這一切儘收眼底,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基甸?”
不僅是基甸,還有製暴局一隊的其他人,這些可都是排名靠前的頂級覺醒者!
為什麼這些人會圍著可露,一個個都把她當寶貝似的?
女孩偷偷打量著基甸,製暴局一向隻派代表出席這種場合,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基甸本人。
“搶走了爸爸的排名,還……”
女孩氣鼓鼓地瞪著基甸,卻在目光交彙的瞬間慌亂地彆過臉去,臉頰不知不覺間變得滾燙。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直視基甸的眼睛。
“哥哥!能和我拍張照嗎?”
“我也要!”
周圍的孩子們都被製暴局的覺醒者吸引了注意力,紛紛舉著手機圍了上來。
“好呀,我們可露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製暴局一隊和幾個孩子合影的時候,剩下的孩子都圍到了可露身邊。
“可露,你父母是製暴局的人嗎?”
可露搖了搖頭。
“不是,可露就是製暴局的。”
“什麼?!”
“真的假的?!”
孩子們驚訝地追問,畢竟眼前這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小女孩怎麼看也不像是製暴局的人。
這時,女孩帶著一絲尖銳的聲音插了進來。
“騙人!你怎麼可能是製暴局的人?”
“…………”
可露眨了眨眼睛,女孩的臉上寫滿了怒火,表情十分難看。
“她為什麼這麼生氣?”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從不放過任何炫耀機會的可露,像是等候多時一般,從包裡掏出了覺醒者執照。
“才沒有騙人,我也是覺醒者。”
“哇……太厲害了!”
“我的天啊!”
“這是真的嗎?”
孩子們傳閱著覺醒者執照,發出陣陣驚歎。
哼,可露強忍著上揚的嘴角,得意地挺了挺胸脯。
女孩則死死盯著那張覺醒者執照,牙齒緊緊咬著嘴唇。
怎麼會這樣?她不是靠父母,是她自己就成為了製暴局的人!
女孩再次將目光投向基甸,他正蹲在可露麵前,一邊幫她整理背包肩帶,一邊笑著捏了捏她軟糯的臉頰。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對可露的寵溺。
女孩委屈得快要哭出來,隻能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然而,聚會上的孩子們都把羨慕的目光和歡呼聲投向了製暴局的外勤一隊。
就連爸爸被擠到第四名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難受過。此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扔進了泥潭,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妹妹,你怎麼站在這裡?快過來坐著等。”
“啊,爸爸!”
一個高大的男人朝女孩走來,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蹲在地上的基甸身上。
“基甸?”